芳芳用手指輕輕的挑開了那扇門。停了幾秒鍾,試探著抓在了手裏——頓時感覺到手中一陣灼熱,像是握住了一根小火棍兒。她心裏想,這麼燙?自己的那兒好像沒有這麼燙過呀?難道真的是男女有別,連這地方的溫度都不一樣?怪不得古人就說,男屬陽,女屬陰,陽的當然熱,陰的當然就涼了!
想到這裏,芳芳竟然為自己的思考結論暗中喝彩了,隻是現在她還不好意思把這個思考的結果告訴給謝坤。她握著那粗大而且灼熱的一根還不敢拉出來,好像害怕一旦將它拖出了洞,它就會傷人一樣。
不過,隻是讓芳芳這樣握著,謝坤也感覺很不錯了,芳芳與謝坤有些年齡差距,謝坤的確是把芳芳當作小妹妹的,而讓小妹妹握著自己的老弟,那感覺的確也有些邪惡了,可是他卻控製不住自己,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正人君子,而現在,卻又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他媽的淫棍,看來這人哪,有些天性在某些時候是被壓製了的,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會冒出芽來了。現在兩人躺在園子裏的這張床上,讓小妹妹這樣,想想都覺得有些過分了。可現在他卻不想收手,這種美妙的滋味兒,讓他覺得比什麼大員都要快樂。
芳芳一直低著頭,而她的眼睛卻是一直盯在那道縫上。現在隻是盯著那門縫往裏瞅似乎有些不過癮了,於是她將那門縫撐了撐,然後就把那根蟲子別了出來。
芳芳的身子半綣在謝坤的懷裏,勾著頭,臉上滾燙,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根。很快,她的小手再次撫了上來,手上感覺滾燙滾燙的。
“很好玩兒吧?”謝坤已經沉默了良久,突然被芳芳一問,差點兒沒回過神兒來。
“不會很疼吧?”
“隻要不超過它的極限就不會疼,你可以盡情的玩它。”
“樣子好嚇人喲!”芳芳再次羞紅著臉用手,好像小孩子得了一個好玩的玩具。謝坤被芳芳這樣“玩”著,那快感越來越強烈,他也忍不住開始……這樣兩人誰都不妨礙誰,而且搞得雙方都很舒服。
“芳芳,你可以快一點,也可以勁兒再大一點,哥沒那麼嬌氣的。”
“嗯……”芳芳輕聲應著。其實謝坤已經把她弄得有些意亂情迷了……
……
女孩就被肖玲留在了他們的大床上一直睡到了天亮才醒。肖玲之所以如此安排,目的是怕這個女孩半夜醒來跑出去,反而把事情弄糟了,現在絡這麼發達,這女孩跑出去要是一張揚,那全天下的“熱心人”就會開始人肉你了。
所以,盡管這是一件很吃累的事兒,肖玲還是與丈夫一人一邊,把小女孩擋在了大床的中間,有好幾次秦保田是在睡夢中把手習慣性的摸到了女孩的身上來,都是肖玲半醒半睡中把秦保田的手給拿開了,她知道,秦保田睡覺的時候有個習慣,總會摸著自己的圓潤。所以,肖玲並沒有把秦保田往壞處想。
女孩醒來之後,肖玲先是穩住了她,然後又問過了事情的經過:昨天下午,愛心媽媽吳美賢帶人去了飲馬縣第四中學,她在那裏先是向學校捐了一萬塊錢之後,又向校長提出來,要帶她資助的幾個孩子一起出去吃個飯。吳美賢的這個要求,得到了校長領導們的高度讚美,誇她是這些孩子的親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