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謝坤覺得不合適,人家是送劉雪婷的東西,他怎麼好收下呢。
秦剛打的是你,又不是我,就算是秉剛賠償你的行了,等秦剛出來,再讓他還秦主任的情不就行了?至於我這兒,秦主任,沒事兒,我會給壓著的。不過,至於公安放不放人,你可千萬別指望我這兒去替他說話。
那是那是,馬書記那兒我一定會親自去說的,現在秦思遠的心情大好,人家收了禮,那就等於答應了自己的請求了,他能不高興?畢竟現在不是自己當權的年頭了,而且是自己求著人家,唉,真是台上台下兩重天呀!
看守所那邊,梁康已經讓廚房的人炮製魚了,說實話,在梁康看來,外麵那些飯店還真比不了他的廚師手藝好。
不過我這兒可沒什麼好酒呀。梁康也不傻,心說,你們來我這兒喝酒,我隻伺候飯菜就算不錯了,我可不舍得把壓箱底兒的好東西拿出來。
我車上帶著呢,就知道你小子摳,我敢過來白蹭你的酒喝嗎?於得水得意的說著就去車裏室酒去了。
於得水剛剛出去,梁康就問:他今天來那個什麼?
狐狸再狡猾,尾巴也會露出來的,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馬長風看著窗外,若有所思的說。
一會兒於得水親自抱了一箱五糧液進來。
看來於副縣長收的禮實在是太多了,喝不了啦吧?那個脆我直接派車過去拉一車過來,以後你什麼時候想技我喝酒了,也不會自己費事自己抱了。梁康笑著說。
別寒酸我了好不好?你們才是真正的一把手,誰會給我一副縣送禮?於得水不兌有幾分得意。
那敢隋這是於副縣長自己花錢買的?你要是敢這樣說的話,那肯定有人要查查你這個副縣長的工資了,嗬嗬。馬長風也笑著說。
誰願意查就查去,反正這酒上也沒寫著名字不是?喝到肚子裏去,讓他們查個吊去!對了,老馬,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秦剛?
你的意思呢?馬長風不答反問道。
老馬你這話說的你是公安局長還是我是公安局長?我能做得了你的主?那除非你把政法委書記讓給我。於得水笑著說。
又沒什麼大事兒,不就是搶了幾條魚嘛,趕明兒放人。懶得跟這幫孫子磨牙。馬長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這你可錯了,我聽說上苑村可是縣農業局搞的一個試點,那秦剛去試點村搗亂破壞,分明就是破壞我們的新農業嘛,就算是不判他個三年兩年的,那也得多關他幾天,媽的,還反了天了,他秦剛就是有幾十號人嗎?
竟然敢不把國家機器放在眼裏老馬,他一個小小的痞子而己,不把公安放在眼裏,就是沒把你這個政法委書記放在眼裏呀!於得水添油加醋的說。
有這麼嚴重嗎?馬長風把身子探了過來看著於得水那義憤填膺的樣子不覺有些好奇。
怎麼沒這麼嚴重?他這是公然向你挑釁知道不?要是這次輕易的放了那小子,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後台有多硬呢,秦思遠算個屁呀?一個從二線上滾下來的老疙瘩了,還以為自己是說了算的那會兒呀?
現在馬長風算是真正明白了這次於得水這麼急著找他的原因了。
我說老於,你可是分管文教衛生的副縣長呀,你對農業局的事情如此那個心,讓人家丁副縣長情何以堪呀?現在馬長風是明白了於得水的態度,那就是要置秦剛於死地,但他還弄不明白這個於得水到底是替誰說語的。
今天他突然找到自己,一定是受了什麼人之托了。
丁副縣長分管農業不假,可我於某人也是吃了人家農業局的櫻桃了的,聽說劉雪婷在上苑村搞了一個綠色試點,那櫻桃還真的不錯,老馬,你這個當大伯的,不會不進你一箱嚐嚐吧?
這話說得不錯,當初謝坤的櫻桃進到農業局之後,劉雪婷就留下了兩百箱分了出去,最先去進的,當然得是這些縣級領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