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努著嘴期待的望著謝坤。別看她為謝坤吹過簫,但那種關係與親吻卻絕對是兩碼事兒,菲菲不是沒有區分。
親吻,那是愛,吹簫那是性,雖然說在某種程度上兩者之間有著必然的聯係,但還是有著相當本質的區別的。
盡管謝坤的理智也知道,菲菲這張性感的嘴不知道給多少風流的男人吹過,但他還是覺得那麼迷人,那麼讓人興奮。他也想親吻她,隻是還不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希望自己的吻。
現在看著菲菲那期待的眼神時,謝坤的胸中再次潮水湧動,謝坤的頭俯下來,將兩人的雙唇壓在了一起。
並非一上來就是疾風暴雨,兩人輕輕的轉動著各自的頭,讓那唇以各種方式著,慢慢的兩人才吐出了舌頭纏繞在一起。
一邊吸著謝坤的舌,菲菲一邊向後退,一直退到了床沿上,慢慢的倒下,謝坤也騰出了一隻手來,按在了她的酥胸上輕輕的揉捏,隨著謝坤手上的用力,非非鼻子裏也發出了誘人的哼哼。
這幾年,在她身上發泄的男人不少,可哪有幾個是真心愛她的人?倒是這個曾經的同學謝坤心裏依然保持著對自己高中時代的愛幕之情,她怎能不感動。
人就是這樣,在你窮得隻有感情的時候,再多的感情都不會打動你的心,而當你窮得隻剩下錢的時候,那麼,感情就成了你的奢望。可以說目前菲菲身上並不缺少幾次小費的銅板,但她心裏卻缺那種別人對她的尊重與愛幕。
掐我的肉,你不心疼呀?謝坤依然溫存著她的身子,讓菲菲感覺到謝坤的撫摸與揉捏跟別的男人大不相同。
而就在謝坤與非非兩人擁吻在床上的時候,王桂花在南屋裏也沒有閑著,她一直伸長了脖子,支起了耳朵仔細著聽著北屋裏的動靜,謝坤進了東屋一直沒有出來,她甚至猜到了兩人已經壓到了床上的情形。
那把人家捏得那麼用力,是不是報複我?
報複你什麼?我跟你可是沒仇沒恨的。不是連我的名字都記不起來嗎?
那時候我沒有注意到你,你心裏能不記恨我?
傻話,那時候你是小天鵝,而我隻是一個癩蛤蟆,我隻能幻想,怎麼會記恨你?菲菲,我得回屋睡了,祝你睡個好覺。
謝坤從莫菲的身上爬起來。這讓莫非心裏不免有些失落,她不是那麼渴望著,但是,她卻從謝坤的小心謹慎中感覺到了謝坤的某種顧慮,而這種顧慮對於莫菲來說,卻是一種不小的傷害。
畢竟她所從事的這種職業幾乎會讓所有的男人瞧不起。
她的手依然抓著謝坤的手不想鬆開。
菲,我們高中三年,再加上大學幾年都沒有見麵,不也都活得好好的嗎?來日方長,我們不差這一晚上。做個好夢。謝坤又俯下頭來在莫非的額頭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手就從莫非的手裏抽了出來。
謝坤也感覺到,這種硬抽,多多少少會對菲菲有點心理上的傷害,可是,反過來想一想,當時她對自己視而不見,豈不更是一種莫大的傷害嗎?
與此相比,這點小小的傷害又算得了什麼,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是不應該與女人計較這個的。
一回到自己的屋裏,謝坤就打開了燈,目的就是讓王桂花看到,他沒有睡在莫菲的床上,而是回到了自己的炕上。
從那窗影上,王桂花就看到了謝坤躺到炕上的過程,但她還是對剛才兩人在東屋裏卿卿我我的情景耿耿於懷的,女人就是這樣,如果她沒有親見,那也就罷了,而現在是讓她給看見了,心裏便有一種被噎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