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把你技來,就是讓他們看到,我是做你工作的,而且,既然事情明開了,我倒是更方便給你說話了,不過,你也不能把希望全放在我這兒。
當然了,有機會的話,我會技丁副縣長個別交流一下,不算是行政的,我隻是過問一下犯不了什麼錯,也不會成為別人的把柄。
其實這事兒我原來的打算並非如此,我隻是想借省廳的資源給咱們縣帶來一些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的,那樣的話,既然整個事隋搞起來了,也不會與縣有一點兒牽扯,又不用出一分錢,他們幹嘛要扯我的後腿兒呀?
劉雪婷的打算思路非常清晰,她知道飲馬縣的經濟狀況,也從來不指望著縣給撥多少錢下來,她就是想利用自己的關係,從省廳裏找資源,最後把自己的事情辦成。
這在她這個農業局長的眼裏看來,是一件對飲馬縣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可讓葛順平這樣一說,好像還會有不少人出來阻撓她。
說你幼稚你還真的天真起來了。你既然想把這事兒搞出點名堂來,你不聲不響的做,到時候這政績算誰的?恐怕還不等做成一半,就掛到別人的名下了。
再說了,如果有一天省廳的領導下來,接待他們的會是誰?不讓你一個局長靠前都是名正言順的。所以,這事兒你還必須鄭重其事的向縣打個報告,然後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丁副縣長好了。
到時候就算是這政績算到了他的名下,你也吃不了什麼虧的,畢竟他曾經是你的頂頭上司,這點事情你還不明白嗎’?
如果話說到這兒你還不明白的話,那我支你一招兒,這事兒要是成了,一切功勞,你全都推到他丁仁堂的身上去!
為什麼?劉雪婷不明白了,她疑的看著葛順平。
從開始到現在,她劉雪婷雖然說沒跑斷了腿,可她幾乎差點兒把自己都搭進去了,可現在反而要把所有的政績都推到他丁仁堂的身上?憑什麼?劉雪婷怎麼也想不通。
但有一點劉雪婷卻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害她劉雪婷的。
現在想不通不要緊,回去之後慢慢想,對了,那個坤子是怎麼回事兒?不會真的是你要培養的黑幫頭子吧?我聽說連人大代表他都敢打。
這種人恐怕隻會給你惹麻煩的葛順平很不悅的看了劉雪婷一眼,似乎有些令他失望。
兩次出動武警的事隋,劉雪婷是從馬長風那兒聽說過的,但是,坤子打了人大代表這事
兒,她劉雪婷還真沒有聽說過,看來,對方已經開始注意自己的行動了,看樣子,自己的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已經被人盯上了。
什麼黑幫頭子,人家那可是一個有誌青年,大學畢業回村創業的,我正是看上了他這一點才準備把項目交給他做的。
如果說跟哪個什麼人大代表發生了摩擦,那也一定是那個代表的錯,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現在的某些代表有多得瑟嗎?劉雪婷當然要替坤子辯解了。
根據她對坤子的了解,坤子絕對算得上現代最正直的年輕人之一了,如果都像坤子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還就和諧了呢。
聽了劉雪婷的辯解,葛順平也不想再說什麼,畢竟劉雪婷說的也是現實,而且,據他對那個所謂人大代表的側麵了解,的確不配做這個代表。
看了看劉雪婷手裏的茶,根根綠葉懸浮杯中,如翩翩起舞的少女一般甚是優雅,葛順平說道:先把那茶喝了吧,那是我老同學剛剛帶過來的,這茶隻有我自己喝過,你是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