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上吧。”葛順平放緩了語氣,從方向的淡定表情來看,如果不答應她,怕是她真的不會穿上衣服了,先讓她把衣服穿好了之後再談其他的,不然,要是讓人進來撞見了有這麼一個女孩光著身子站在他辦公室裏那會是什麼結果?
“那碰爹是認我這個碰女兒了?”方向突然像小孩子似的笑了,那笑容天真讓葛順平很難想象她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那機子裏錄的是什麼?”葛順平很敏感的想到了那部v,現在看來,或許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所以,那機子裏麵存的視頻,一定是方向跟吳小軍兩人早就串通好了的,而不是方向來揭發吳小軍的。“你可以自己看看嘛。”說著,方向開始穿起了衣服,但動作並不快,好像這不是縣委書記的辦公室,而是自己的閨房。
葛順平慶幸方向還沒有離開,他抓起那部機子卻不會用。
“你幫我打開。”葛順平命令說。
剛剛穿上衣服的方向這才嬌笑著來到葛順平的麵前,拿過了機子,嫵媚的朝葛順平一笑,那樣子確實相當的迷人,讓葛順平心裏不由一動。
“碰爹可不許取笑我喲?我手藝不精拍得不好。”她竟然有些羞澀的打開了視頻,播放給葛順平看。
方向一邊給葛順平弄著視頻,一邊把身子貼上來,尤其是她那兩隻比較要命的玉兔,更是撩得葛順平驚慌不已。此時的葛順平心裏幾分渴望,卻又是幾分擔憂,他既害怕方向靠近他,又希望去觸碰她那一對寶物。
雖然早有預料,但視頻裏的畫麵還是讓葛順平驚出了一身冷汗。這種不堪入目的視頻一旦傳了出去,那後果不言而喻。
“說吧,你到底想碰什麼?”
別看葛順平心裏的惡魔已經被方向那青春的胴體給勾引了,但他的理智卻沒有喪失,這明擺著,對方是想敲詐他的。
“碰爹,說什麼呢,你是不是懷疑我有什麼企圖呀?”方向的身體再次貼上來,而葛順平卻非常機警的退了一步,剛才那是潛意識絆住了他的腿,而現在他已經清醒多了。
“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嗎?”葛順平緊抓著那台機子,像是抓著自己的命一樣,生怕被方向搶了去。他輕蔑的盯著方向。
“碰爹可冤枉我了,我也是無奈才出些下策,你這麼正直的人,怎麼肯在辦公室裏跟我脫衣做事?這是我的不對,可我並沒有想害你的意思呀?不然的話,我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裏,而不是帶著錄像走人?”
這倒也是,如果方向真想害自己的話,她何必還呆在這裏而不帶著錄像離開?
但葛順平絕對不相信她是過來送肉給他吃的。這女人是毒藥無疑。
手裏拿著機子,葛順平在房間裏踱了起來,然後忽然臉上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他這一笑,又讓本來非常得意的方向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碰爹,你笑什麼?”方向畢竟太年幼,憑她的閱曆與經驗,根本無法猜測葛順平此時的內心世界裏到底藏著什麼鬼。
“如果不是我害怕麻煩的話,我今天甚至可以讓你把這東西拿走送給吳小軍的,他不是想抓我的把柄嗎?這個應該正好用得上。”
此時的葛順平好像是突然站到了製高點上,掌握了主動權,臉上的那份自信就說明了一切。這種自信在方向看來,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是來自於一種實實在在的東西。至於那是什麼東西讓葛如此自信,方向說不上來。
“碰爹,你真的誤會了,我隻是想……”方向還想解釋什麼,而葛順平卻突然擺了擺手打斷了她。因為接下來說什麼,葛順平已經一清二楚。“這裏麵的視頻是你跟吳小軍兩人自導自演的吧?”
方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葛順平輕蔑的笑了一聲說道:“你們可能想不到,就算是你把這視頻帶出去了,我也有東西可以證明是你們陷害我的,到時候坐大牢的是你們,而不是我葛順平,你信不?”葛順平冷靜的看著方向。她的美麗是毋庸置疑的,可惜的是這個女孩沒走正道兒,被吳小軍這家夥給利用了。葛順平心裏不免覺得有些惋惜。或許是受了葛順平的挑戰,方向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撒向了四周,竟然查看起來:“碰爹這辦公室裏裝了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