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謝坤也是這麼算的,這樣一來,一百畝地就是一百五十萬的利潤,一千畝那可是一千多萬呀。
一想到這些數字,謝坤就會感覺到血往上湧,姐,等我掙錢了,除了給你的股份之外,我還想讓村子裏的人全部住上小洋樓,讓他們看病不用自己掏錢,讓村裏的孩子享受到跟城裏人一樣的裁育。
你這個理想倒是可讚,不過,升米恩,鬥米仇呀。你要是真要到了那一步,也未必就全是幸福,同樣會有人跟你過不去的,不信你試試看?
我一切都不用他們掏錢,誰還會跟我鬧別扭?謝坤不服氣的說。
算了吧,你可以讓他們在你公司裏謀職掙點錢保障生括,但如果你突然拿出一座住宅樓來,你怎麼分配?你讓誰去住好樓層?
光這個劃分的標準就會比你這個合同難上十倍不上聽了劉雪婷的話,謝坤想想也是,但他卻沒有灰心,因為這是他一直以來的一個目標。
現在還不到下班的時候,我帶你去見個人吧。劉雪婷說。
誰?
咱得去見見分管農業的副縣長老丁同誌。他曾經與你父親關係不錯,我想這事兒他一定會全力支持你的。上了車後,劉雪婷讓謝坤直接把車開進了縣府大院。
看到劉雪婷到來,丁仁堂甚是高興,前些日子劉雪婷把那個可行報告遞上來之後已經得到了縣長的批示,丁仁堂也非常高興,因為他也天天在苦惱著到底弄個什麼項目可以讓自己大有作為,沒想到劉雪婷卻先他而行,早就有了規劃。
一見丁仁堂,謝坤先是恭敬的問了好,然後規規矩矩的坐在了沙發上。
劉雪婷不先談工作,而是介紹起了謝坤來:丁副縣長,他叫謝坤,就是謝金平的兒子。
老解的兒子?大學畢業了吧?丁仁堂一聽是老解的兒子,對謝坤便自然的熱情起來。這之前劉雪婷也曾經向丁仁堂提起過謝坤家的櫻桃園來,但當時卻沒有涉及到整個項目上來,所以丁仁堂也就沒怎麼往心裏拾。
現在劉雪婷這樣一介紹,丁仁堂立即有了個猜測,謝坤是不是來向他這個副縣長要求安排工作的?於是又笑著問道:現在在什麼地方工作?
丁仁堂在那一瞬間就拿定了主意,隻要謝坤不向自己提出太過分的請求,他都會盡自己所能給謝坤安排一個職位的,當然,前提是他得先考進公務員隊伍裏來。不然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在家種地呢。謝坤很憨厚了搓著手笑了笑說。
你不是上大學了嗎?怎麼又種地起來了呢?
丁副縣長,人家可是回來創業的,這不,正為這事兒才來找你這大領導了嗎?劉雪婷在丁仁堂麵前,多少還有些舊部下的撒嬌成分。
但在丁仁堂的潛意識裏,一個大學畢業生回到了家裏種地,那就是沒出息,是個寓囊廢。
所以,丁仁堂的眼神裏便不自覺的流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歎息。
不論是劉雪婷還是謝坤,誰都能從丁仁堂那不易察覺的惋惜中感覺到一點什麼。
丁副縣長,你可別小看了他這個被大城市掏汰下來的大學生喲,我正想要讓他來為咱們
的農村經濟衝一把呢。咱們這次搞的這個項目,就是由他來實施的。劉雪婷及時的把謝坤推
到了前麵,她當然不想讓丁仁堂小看了自己的這員虎將。
這時丁仁堂才把目光看向了謝坤,重新打量起來:他就是你整個項目的設計者?
丁副縣長,我可不是什麼設計者,我不過是按照劉局長的藍圖在幹活而己。謝坤知道在
這些人麵前不能太高調,反正旁邊還有劉雪婷給吹著呢。
丁仁堂有些不相信的意思,目光裏立馬多出了幾分讚賞:你爸很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