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坤子在文麗的香腮上親了一口,就把文麗從身上抱了下來放到了沙發上,端起杯子來把剩下的茶水一口喝幹。
你們兩個還真要走呀?我可是真心準備咱們來個雙飛的。文麗無比遺憾的說,今晚她真的想把這個小木頭人葉子也帶進來的,可沒想到她卻這麼拘謹,做什麼事兒都要看看坤子的臉色不說,還這麼不開化,自從坐到了一起,就沒見她跟坤子有過一個親熱的動作。
文麗把兩人選到了樓下,直到兩人上了車,文麗才回去。
回到了釣魚村,葉子才滿眼柔情的看著坤子說:坤哥,去我屋裏坐坐吧,燕子還沒回來,就我一個人住。
好,哥過去坐坐。鎖了車,坤子跟著葉子向她的宿舍走去,路上碰到一個女孩,葉子說,曼姐,麻煩你給我拿一箱啤酒過來。
坤子看葉子吩咐那女孩的口氣,就知道葉子在這裏似乎管點兒事兒。此時與跟文麗在一起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了。
兩人剛進房間,那個叫曼姐的女孩便提了一箱啤酒進來了,然後還放下了一個酒起子。
謝謝了曼姐。葉子倒沒有什麼討好的表情,顯得不卑不亢的。
不客氣。那女孩看了坤子一眼,便帶上了門出去。
坤哥,今晚咱們喝他個一醉方休!說著,起開一瓶遞給了坤子。
葉子一連開啟了幾瓶啤酒,直接對著瓶子吹了起來。
坤子好像從來沒有見過葉子喝酒這麼豪放,尤其是讓坤子覺得這與葉子一向的性格判若兩能行嗎?坤子沒開喝,看著葉子那個喝法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便有些擔心。
剛來的時候不會喝,後來陪客人,漸漸的就學會了。你信不信?這一箱我能喝出大半來。葉子從嘴邊拿掉了瓶子,擦了擦嘴看著坤子說。此時坤子發才,那一瓶已經下去了一半。
嗬嗬,真不信,你這麼瘦,那麼多的啤酒喝下去,盛哪兒?坤子好奇的打量著葉子那苗條的小身材說。他實在難以想象,差不多不到九十斤重的小姑娘,怎麼會喝得下那麼多的酒?
那咱們兩個一塊喝,看誰先去廁所。葉子笑著將第一瓶幹了出來。
算了吧,喝個舒服最重要的,幹嘛喝得那麼撐?對了,怎麼幹起這一行了?坤子怎麼看也覺得葉子不是那種自甘墮落的那種女孩。
我是跟一個老鄉出來的,就是剛才那個小曼。葉子滿不在乎的說,接著開啟了第二瓶。
別喝多了,我又不需要你陪,願意喝的話,你頂多喝三瓶行了。對了,你家裏人不反對你出來當酒陪’坤子當然不想讓葉子拿他當客人看。
葉子苦笑了一下,我沒家。我媽走了之後,我爸又娶了一個女人,那時候我才十歲,後媽天天打我,爸也跟著打,初中就沒正經上過,後來是小曼姐把我帶出來了。
葉子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並不傷感,她給坤子的感覺,是她的淚早就哭幹了。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竟然這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讓坤子覺得既心疼又可怕。
但上次葉子扒光了衣服的時候,坤子卻沒看到她身上一塊傷疤,所以竟然懷疑起這個葉子是不是在說謊騙人。
葉子,你有些誇張了吧,就算是你後媽打你,可你爸爸畢竟是你親生父親呀,他怎麼會舍得下手?
哼,還不是為了討好那個女人唄,他打起來比那個女人更狠,好幾次我都想死了,可最後還是沒有勇氣。
她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那時候我才發現,想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我這人自己死不了。
他們都是怎麼打你的?現在坤子還不能判定葉子的話是真是假,所以,那份同情便驟然減少,這種詢問不自覺間就成了一種調查了。
嗬嗬,你都想不出來那個女人是多麼壞,她專門拿錢紮我的腿和屁股,特別是我還小的時候,根本就不能反抗。
有一次紮得太深,最後發炎了,到現在我的屁股上還有一個疤呢。後來我一看到她拿針就躲,但不敢跑出去,跑出去這一天就不許吃飯了。她沒辦法,直接拿棍子就往頭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