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劉雪婷就把坤子將陳半仙請過去做工作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這個坤子還真是個人才呀,這樣的辦法都使出來了!”馬長風不得不佩服的說。
“哥,你說那家人還會不會再去我媽那兒鬧騰?我媽可真是經不起折騰的。”劉雪婷不無擔憂的說。
“這事兒我也不敢保證。不過,一號似乎在幫著你說話。”馬長風也有意試探自家的這個弟妹與一號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因為今天在葛順平辦公室裏的時候他那句看似不經意的關心,已經讓馬長風捕捉到了一個信號。
“他怎麼說的?”劉雪婷也是很敏感,隨意問了一句。
“反正我感覺他是挺關心你的,很不願意看到伯母那邊出事兒,嗬嗬,當時隻有我一個人在場。”馬長風故意挑出了這點,就是讓劉雪婷不能回避,葛順平與劉雪婷之間的關係似乎見不得陽光。
“當官不為民作主,不如回家賣紅薯,誰讓他是縣太爺的。”劉雪婷捧著手裏的酒杯蠻不在乎的說。而從劉雪婷的這句話裏麵,馬長風似乎同樣感覺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關係。
“啊哈,是呀,他當縣太爺嘛,當然就得為咱們小老百姓作主了。”馬長風也不得不附和著說,“雪婷呀,你可不能小看了一號這一句話哪,他說一句,我們就得消耗掉多少腦細胞,他讓我們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個事件的真實情況,還要一手材料。你知道這會有什麼結果嗎?”馬長風因為領會了葛順平的意圖不免有些小得意。現在在自己的弟媳婦劉雪婷麵前,他似乎用不著擺出那種威風凜凜的官威來,他更想營造的是那種溫馨的氣氛。而同樣,如果在一般的情況下,劉雪婷也可以不用造作就可以拿捏出一個局長的官勢來,但一到了她這位大伯哥麵前,劉雪婷就會自覺的腦子退化成了小妹妹,她對馬長風這個大伯哥似乎有著一種天然的依賴。
“哥,放支曲子吧,咱也別這麼幹坐著,運動運動不好?”說著,劉雪婷就自己點了一支曲子放起來站在那裏等著馬長風。
“嗬,我可是一直都跳不好。”馬長風心裏願意,卻是依然矜持著,畢竟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家的兄弟媳婦,但他還是站了起來,這中間他的心幾乎沒有一秒鍾的猶豫,隻是身子起得慢了一些。???
“就是活動活動身體嘛,你沒發現自己胖了呀?”劉雪婷帶著幾分嬌嗔關心的說。
“倒是有點兒,人嘛,年紀一大,就不愛活動了。”說著,馬長風就一手挽住了劉雪婷的腰,另一隻手則握住了她那溫潤的手。
劉雪婷倒沒怎麼拘謹,就像平時跳舞那樣很自然的貼住了馬長風的身子,可他這個當大伯哥的卻是很不好意思了,總時不時的躲著劉雪婷的小腹生怕碰上去。剛才哥說會有什麼結果來著?”劉雪婷隻是想以這種輕鬆的方式進行交談,如果兩人一直幹坐在那裏似乎太無聊了些。
“嗬嗬,以前哥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聰明人,可沒想到還有人在哥的上頭。你想想,如果公安方麵一旦介入了這個事件的調查的話,不論會是一個什麼結果,你說是不是會把各個方麵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醫院方麵來了?”
馬長風忍不住要把自己的揣測端出來讓劉雪婷欣賞。男人都有這樣的毛病,一旦自己在哪一個方麵有了收獲,就會控製不住向自己心儀的女人炫耀。現在馬長風就是這樣一種情形,雖然他在內心裏都不願意承認自己對這個弟媳婦有一種特別的喜歡,但那種情感卻是實實在在的擺在那兒的,這種炫耀,在他本人並不覺得,劉雪婷也注意不到,因為都是一種不自覺的流露。
“應該是這樣吧?不過,我想,他也不希望死者家屬跟醫院鬧個不可開交吧?這可能並不是他的本意。他可能就是想讓責任方來承擔責任,大哥可能想得太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