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子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芳芳,如果我是你親哥,你會不會也敢這樣摸我?”
“我就是把你當親哥的,怎麼了?”芳芳很挑釁的看著坤子說。
“那我現在就收拾了你!”坤子突然翻身而起,將芳芳壓在了下麵。
“媽,坤子哥要非禮我了!”當坤子把手伸到了芳芳的裙子底下扯她的小褲褲的時候,芳芳一邊笑著一邊喊了起來。
“胡乍乎個啥?”院子裏的王桂花隻是嬌喝了一聲,卻沒有當回事兒,她了解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性格。
而坤子依然壓著芳芳不起來:“晚上你要是敢再跑到我房間裏來,小心我真的收拾了你!”“那也不許你到我房間裏來!”芳芳努著嘴道。
“那要看我心情了,說不定什麼時候我會去寵幸你一下的,嘿嘿,起來吧。”坤子這才放開了芳芳坐起來束好了腰帶。
芳芳也爬起來,將被坤子扯下的小褲又提了上去。
“坤子哥,我可警告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反正剛才我看小敏嬸兒那眼神兒就不對頭,你們要是做了那事兒,別人都會看出來的!”
“你看出啥來了?小敏嬸兒不過是過來坐了會兒,我們可是什麼都沒幹,你別瞎猜。”說完,坤子也整了整衣服來到了院子裏,繼續欣賞他的傑作——那隻鐵皮船,芳芳也跟了出來。“今天咱們就把它弄到水庫裏去試試水,怎麼樣?”坤子似乎一刻都等不及了。
他打電話給許二愣,讓他把農用車開過來,把這條鐵船拉到水庫裏去。???
不到十分鍾的工夫,許二愣就把車開過來了,兩人抬到了他的車上,坤子跟芳芳兩人一起上了許二愣的車。
有了吳晶晶修的這條寬路,整個水庫都氣派了許多。許二愣自告奮勇一個人上了船,坤子在岸上用力一推,那鐵船便飄了進去。
這時候,三個人才忽然發現,還缺一樣重要的部件——船槳。
“坤子,你這小子搞的啥玩意兒?你讓我用手當槳使呀?我怎麼出去?”許二愣坐在船上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嘿嘿,這事兒我倒是給忘了呢。好說,不就是兩塊木板子嗎?回去馬上就做。”
“咱們看二愣叔怎麼劃出來吧。”芳芳也站在岸上幸災樂禍的等著看許二愣的熱鬧。
“難不住他。”坤子肯定的說。結果許二愣脫了褲子,隻穿著褲衩下了水,一邊遊著將鐵皮船拖了出來。隻是他出來的時候,樣子有些狼狽,尤其是當著芳芳一個女孩子的麵,許二愣隻好弓著身子不敢讓她看到濕透了褲衩後的窘相。
鐵皮船就放在了水庫裏,坤子回家之後又畫了圖紙,找出了幾塊厚木板,花了兩個小時做出了一副船槳。這些手藝,都得益於之前假期的時候跟著父親打下手的一些實踐,除了那些過分複雜的東西他做不出來,這些小玩意兒,還是難不住坤子的。
沒顧得上吃晚飯,坤子又把兩隻船槳放進了敞開的後備箱裏,開車帶著芳芳兩人一起去了水庫。
結果上去之後,兩人又傻了眼。船幫上還少一對放槳的耳子!沒有辦法,坤子隻好打電話再讓二愣把船拉回家,將兩邊各焊上一個掛槳的耳子。
而就在坤子在家裏忙乎著這些瑣事的時候,馬長風那邊也沒閑著,兩個工作組三處人手湊到了一起開碰頭會,彙集情況。
但死者家屬一方與醫院一方的調查結果根本對不起來,而且又是無從甄別真假。關鍵是雙方都沒有特別有力的證據,但這種事情又不能以簡單的推斷來當結論。醫院一方統一的口徑說是患者家屬堅持出院去找惠民按摩店老板劉玉芬治療的,他們隻是提供了救護車而已,而患者一方則堅持說是醫院實在沒有辦法了向家屬推薦了劉玉芬的,雙方的口述都按了手印,但這樣的調查結果卻讓公安方麵根本就無得出什麼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