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沒有人知道這家酒店是誰投資建的,就連柴雄這個牛哄哄的房產大亨都沒有打聽得到。所以當坤子提出這個問題來的時候,柴雄立即很異樣的看著坤子問:“是誰?”
江北雙邪兩人的目光也不再是滿眼的殺氣,而是專注的看向了坤子。他們也想知道這個細節,而且是是個超神秘的細節。
“你們以為我會告訴你們嗎?就你們這點兒素質,知道了這些事兒,還不立即拿出去顯擺了?”坤子從柴雄的語氣跟雙邪的神情來判斷,他們一定不知道。
“吹什麼牛皮呀,你也不知道。”柴雄感覺被坤子涮了一回,但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太認真了的。
“對了,不是請我來喝酒的嗎?怎麼你們都看著,卻讓我一個人在喝?”坤子端起了酒杯,招呼大家說。
“小子,你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兒呢,你以為老子真是請你來喝酒的嗎?”柴雄這時候才發現,坤子早已吃得津津有味,而且還喝了一小杯。“嗬嗬,那柴老大是請我來幹啥的?不會是請我來嚇唬我的吧?”坤子直言不諱的說。
“謝坤,你以為我把江北雙邪兩人請來是陪你玩的呀?實話跟你說了吧,今天如果你對我柴某人沒有個態度的話,那就別想好好的離開這個房間!”柴雄用他那粗短的手指狠狠的敲打著桌麵。
聽著柴雄的狂叫,坤子的心裏一陣發堵,他在想,如果自己實力完全在這個暴發戶之上的話,他還敢這樣在自己麵前大吼大叫的嗎?可沒有辦法,形勢就是如此,現在不論從哪個方麵講,自己都不占優勢,所以,說起話來,坤子自然也不敢太硬了,他隻以保持不讓對方敢對自己輕易下手就算是不錯了。
“你想要個什麼態度?”坤子瞥了柴雄一眼,冷冷的問。
“我看在你也是條漢子的麵子上,今天我不打算太難為你,隻要你當著大家的麵向我柴某人賠個不是,認我在陽光這個老大的地位,那麼,過去的事情,我柴某人概不追究。”柴雄拍著胸脯說道。其實這已經是柴雄做出了很大的讓步,他本以為坤子一到,見到江北雙邪之後,會立即嚇軟了的,可沒想到他竟然比茅坑裏的石頭還臭還硬,但柴雄沒有那個膽量在海上酒家打人,更沒那個膽量在這裏殺人,這正是坤子得意的地方。他能猜得到,能夠在海上建起一座酒店的老板,那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就算是江北雙邪也沒那個膽量敢在這裏挑事兒。
“陪個不是?陪什麼不是?是我坤子偷了你的女人,還是搶了你的地盤了?我可是一直在飲馬的地盤上的,今天是你柴雄親自打了電話把我請過來的,我說的沒有錯吧?要我陪不是,那你至少也得先把我的不是給指出來才行呀?”坤子非常無辜的問道,“我想,兩位雙邪大哥,既是江湖中人,應該也明白江湖上的規矩吧,我要是惹了你柴雄老大,那自然是我的不是,可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了?你不妨今天當著兩位高手的麵把問題先講清楚,咱可不能因為你手裏有兩個錢兒就可以隨便給別人派罪名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問你,出了陽光市,你柴雄還有得活沒有?”
坤子越說越覺得自己理直氣壯,漸漸的把辯解演化成了對柴雄的批判。
聽了坤子的話之後,江北雙邪竟然也沒有了反應,今天他們兩個說是替柴雄來辦事的,但整個過程中,卻覺得坤子說得也有些道理,但既然收了人家的錢,那就得替人辦事,不過,現在看情形,好像他們兩個還沒有動手的必要。
“他媽的你別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怎麼沒叫別人,偏偏隻叫了你來?你看我柴雄是不是閑得了?”柴雄說話老是抓不住重點,今天所以把坤子叫來,當然是有前因後果的了,可是,一旦讓他表述出來,卻好像就是小孩子鬧矛盾,根本就沒啥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