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拿過了坤子的證件看了一眼,對照著上麵的照片左瞅了右瞅:“這是你本人的?”警察很疑惑的盯著坤子問道。
“嗬嗬,別的人證件能管用嗎?是我自己的。”坤子笑了笑,從容鎮定的回答。
而楊麗麗卻是嚇壞了。
“這個流氓!”那男子大聲的吼著。而那警察卻是回過頭去瞪了他一眼:“你吼什麼吼?”
“這流氓還想抵賴,我可以讓我女朋友作證!你敢跟我女朋友對質嗎?”那男子卻不聽民警的勸告,依然大吵大鬧。
“這個當然可以,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小子也太扯了吧?我跟我女朋友出來消夜,我們兩個始終沒有分開,我會當著我女朋友的麵強你女朋友?你是不是神經有問題呀?民警同誌,這人是不是個瘋子?”坤子莫名其妙的問。聽到坤子這話,那民警果然朝越野車上瞅了一眼,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上的楊麗麗,心說,坤子說得有道理呀,當著他女友的麵,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
民警隻聽說坤子坤哥這幾個字眼兒,卻不知道坤子就是謝坤。
“那你們先見個麵再說吧,行嗎?”那民警比較客氣的看著坤子問道,他也防止麵前這個人就是坤子。
“可以。”坤子上了警車,一個警察開著坤子的車回到了事發地點。那個女孩還站在摩托車旁邊。
雙方站到了一起,那女孩看到了鎮定自若的坤子之後,居然沒有那種仇恨的目光。
“他是你男朋友?”民警問女孩。
“嗯。”
“你男朋友說這個人了你,有沒有這事兒?”民警問話很直接。畢竟這女的才是真正的當事人。
女孩很幹脆的搖了搖頭:“沒有。”
“你確定?”民警又追問了一句。
“確定。”女孩使勁點了點頭,尤其是她的表情很坦然,並沒有半點因為害怕坤子而說謊的跡象。
“這是怎麼回事兒?”民警火了,朝著那摩托車男子就吼了起來,連當事人都不承認被人強了,而那男的卻一口咬定了坤子是施暴者。
“我就說這人是神經病。我隻是跟這女孩打了個招呼而已,他就吃醋了。”坤子非常平靜的說,但他的心裏卻是一塊石頭落了地,如果這女孩子也一口咬定的話,他可就麻煩大了。
“你……明明是事實,你怕他什麼?有民警保護著咱們,你害怕他個屁呀?”那男的竄上來就要暴打他的女友,因為女友的證言對他極為不利。而民警卻一把拽住了他。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民警現在也有些糊塗了,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男人說女人被強了,而女人卻不承認。當然,兩個民警也很擔心受害人因為害怕坤子的報複而不敢承認。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兩個在橋下風涼,很快聽到摩托車停在了這裏,結果就看到這個男的把女的按在了摩托車上,我聽到女孩掙紮,就以為他是對這女孩施暴,所以就上來製止了,而且他還把女孩的小褲給撕破了,我說的沒錯吧?我女朋友就在這兒,不信你們可以問她。”坤子指著一直站在一邊的楊麗麗說。他敘述的很平淡,好像隻是一個旁觀者。
“沒錯,是這樣。”楊麗麗證實道,現在她也極力的來證明坤子不是壞人。
那民警又問那女孩:“他說的是不是事實?”女孩羞澀的低下了頭:“是。”
“你小子犯了事兒還倒打一耙是吧?竟然惡人先告狀?你知道虛假報案的後果嗎?”那民警氣不過,一個巴掌就掄了過去,那男子沒躲過,臉上挨了一巴掌。他不敢再爭辯,因為他的確是撕破了那女孩的小褲,而且現在估計女孩的身體裏還有他的殘留,如果檢查身體的話,結果將一目了然,而他真的不確定坤子不是幹了他的女朋友,如果隻是強吻了的話,也未必會有什麼了不起的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