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不出去轉了,想在龍虎澗裏盡興的玩玩兒,你能陪我嗎?”黃忠的兩手依然放在菲菲的香肩上。
“這有什麼?就算是黃大哥要我今晚陪睡,菲菲也心甘情願的。”菲菲依然不想放棄這個念頭。因為自從見到了黃忠這個人之後,她就覺得這個人有些神秘,她好想揭開他臉上的那層麵紗,至少她想知道,這個男人的身體是什麼樣子,他為什麼一直不肯要自己?難道說,他是顧忌自己作為風塵女子的身份嗎?如果是那樣,他為什麼給自己那麼多的好處?雖然他自己解釋說贏來的錢不讓他珍惜,但那理由實在太牽強了些。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如果不能跟他試一試雲雨功夫的話,那可真是一個不小的遺憾了。“菲菲,哥從來不去摧殘花朵的,將一朵鮮花碎了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黃忠的手開始從菲菲的香肩上滑落,菲菲多麼希望那兩隻手能夠滑到她的胸前,哪怕在她的雙峰上隻作短暫的停留,也會給她留下一段美好的記憶了。
“可是……我已經不是花朵,我已經被碎過了……”菲菲小聲的說,她已經低下了頭來,好希望麵前這個男人哪怕是出於同情,也能在她的雙唇上留下一個吻。
由於特別的感覺,菲菲此時起伏不定,煞是人。從她的領口處就可以欣賞到延伸到裏麵的那一片白皙,那是令人窒息的一片玉白。
“可以哥麵前,你還是一朵美麗的鮮花,那麼豔麗,晶瑩剔透,讓我留連忘返。”黃忠再次俯下了頭去,在她的那明淨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隻要明天你能陪哥玩,哥就知足了。”
“好吧,那就讓我先服侍你睡下吧,不然,菲菲心裏會不安的。”說著,菲菲的手就滑到了黃忠的腰間,準備去解他的腰帶,“明天我給你約幾個大戶過來,一定讓黃哥盡興。”
黃忠第二天真的哪裏都沒有去,而是在菲菲的陪伴下,坐在龍虎澗包廂裏賭了整整一天,隻不過黃忠不像其他賭徒那樣,他按點行事,到了飯點就停下來回餐廳吃飯,而且就算是吃飯的時候,他都要菲菲陪著他,隻是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回到房間裏,誰都不要陪。更古怪的是,黃忠到了晚上連個電話都沒有,那樣子好像他就沒有朋友,也沒有家室。
這一天他贏了幾十萬,那樣子好像喜歡上了這裏的遊戲,所以,第二天又上樓去賭了。
上午九點多光景,就在黃忠他們在樓上賭得起勁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一支隊伍,打著橫幅,上書幾個大字:欠債還錢!
而領頭的,則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就是曾經在坤子的水庫認出了馬長風的那個何建設,他也是時強那次集資風暴中的受害者,自從最大的債權人金店老板夫被一場不明大火燒死了之後,這場風暴就算是平息了,再也沒有人敢來向時強要錢,而且當時時強也隻是參與集資的合夥人之一,跑掉的人到現在也沒了蹤影,隻有時強還留在這裏,但已經沒有一個人敢當著時強的麵要錢了。
這起事件的鬧事人曾經是馬長風接待的,也都沒聲沒息的散了,現在卻突然又冒了出來。
幾百號人聚集在了桃源穀的廣場上,打著橫幅,那陣勢也夠宏大的了,那口號也讓整個桃源穀的保安們驚惶失措了。因為許多年輕的保安壓根就不知道時強還跟這麼一幫人有著債務關係。
接到了彙報之後,時強馬上從外麵趕了回來,但他一看到廣場上聚集了那麼多的人,便沒敢靠前,而是打電話向彪子部署起來。
彪子也很頭痛,因為畢竟這是大白天的,又不能動武,裏麵許多是老頭老太太的,一旦動起弄來的話,就會出人命,那局麵就更難收拾了。
“那你想讓他們就這樣一直呆下去?”時強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好朝著彪子吼了起來。
“大哥,我們能不能讓馬長風來處理?他總不能坐視不管吧?這可是治安問題。”彪子現在也沒有咒兒念了。既不能動武,他又不擅長講理,如何對付得了這幫債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