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饒命呀,以後再也不敢跟你們作對了!”那人一邊滾著還一邊求饒。
“軟骨頭,本想饒過你的,現在看來是不能了,你這種人最容易當漢奸。”說著,剛子上前生生的將那人壓住,將他反綁起來。
“連點新鮮花樣都沒有,真乏味兒!”田哥抽著煙眯著眼睛笑道。“這樣很容易出人命的。”
“田哥有妙招兒?”剛子興奮的看向了田哥,心想,這家夥打人那麼厲害,折騰人的法子肯定也很獨到的。
田哥朝著四下裏瞅了瞅,他的目光停在了一堆細粉的幹土堆上。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剛子忽然明白了什麼,於是拉著那個家夥就拖過去。那土幹得很,細得跟麵一樣,剛子一把摁過去,讓那人的臉貼到了土堆上去不再鬆開。那人掙紮了兩下之後,知道不妙,越是掙紮,那呼吸量就會越大,而每吸一口氣,都會把細土吸進鼻子裏跟嘴裏去。
“舒服不舒服?”剛子摁著那人問道。那人不敢說話,隻能靜靜的保持不動,盡力均勻的呼吸,即使這樣,也憋得要命。
“嘿嘿,還是田哥辦法多!這招好使!”
除了那個被坤子紮傷了腿的家夥,其餘五人都讓坤子剛子折騰了至少一遍。
然後坤子將那六人集中到了一處:“記住了,我們從來就沒有你們所說的什麼東西,如果以後敢再找我們的麻煩,那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知道了大哥。”六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他們現在臉上全是泥巴,因為先是被噴了一頓水之後又吃了一頓土,那幹土也就成了泥。
“我住在飲馬縣,陽光城裏也有我的業務,你們要找我的話,其實也很簡單,不過,可得考慮好後果喲?對了,跟我說,你們抓了我兄弟,到底是為了什麼?”
既然已經說出了一半來,他們也沒法隱瞞,便將原因跟坤子說了一遍。
“那你們跟我說,那個房間裏住著什麼重要人物,是誰讓你們抓我兄弟的?”
幾個人麵麵相覷都不想說話。
“那好呀,如果你們嘴裏沒牙的話,我就不問了。”說著,坤子從地上拿起了一塊石頭,指著一個家夥,“把嘴張開!”
“宣傳部長閻建國。”那人經不住坤子的嚇唬,隻好說了實話。
“這麼說,真有人在他的房間裏安了攝像頭?”坤子裝作懷疑的問道。以後坤子還要在陽光市裏混,他當然不想與一個市委常委結梁子,所以,他得懲治了這幫畜生,同時還不能讓他們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真的,不然我們也不會懷疑到你們身上的。”那人說。
“你們傻呀,怎麼就沒想到其他的可能?比如說,這家酒店裏的老板見閻部長來,便在那裏安裝了攝像頭以此來要挾部長呢?對了,還有一種可能,會不會是部長跟某個女人約會,是那個女人安的呢?你想呀,我們遠在飲馬,怎麼知道那個房間是誰住著的?更何況我們跟閻部長一無舊仇,二無新恨,為什麼要這樣盯著他?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那六人不住的點頭,都是些沒有多少頭腦的地痞,讓坤子這樣一說之後,還真覺得頗有些根據的。
田哥在心裏就偷偷的笑了,心說,要不是你們弄的,人家怎麼會找到你們的頭上來?在飲馬活得挺滋潤的一個混子,怎麼可能跑到陽光市裏來當一個保安,也太說不過去了。
但坤子很快也就想到了這一層,於是解釋說。
“我這位兄弟是讓一個女孩子負氣才跑出來當保安的,碰巧了遇到了這麼倒黴的事情。”坤子把臉轉向了剛子,“以後別在那兒幹了,人家不就說那孩子是你的嗎?依我看,娶了她得了!”
坤子的話剛子當然明白,那純是他瞎編的,哪有什麼女孩子讓自己搞大了肚子呀!要是真有女孩子賴著跟自己結婚的話,那他倒要感謝人家輩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