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快——”
到了這個時候,坤子也不想中止了,而是頂著芳芳的身子豁出去了。
“你不怕出事兒?”坤子還在氣喘籲籲的壓在她身上,忍不住問。
“戴個帽子多不爽!還得幾天呢。”芳芳平時在危險的時候跟坤子做,都是提前將套子準備好的,可每次套上了之後,那感覺立即就不一樣了,甚至還會拉得她很不舒服。相反,這樣讓小坤子光著頭,那感覺就淋漓盡致多了。
“你嚇死我了!以後早告訴我,別讓我提心吊膽的好嗎?”
“就算是出了事兒那也是我挨刀子,你害什麼怕?”
“刀子割在你身上,可是疼在我心上哪!”
“我才不信呢,哎,哥,你什麼時候催一下王斕姐,我什麼時候出去學習呀?”張芳芳一直記掛著出去培訓學習的事情,因為培訓結束回來,她就不再是小地主婆而是大經理了。
芳芳現在已經不再討厭在地裏幹活,畢竟這個項目給她帶來了希望,但她更想在城裏工作,用不著天天灰頭土臉的,還得天天洗澡都沒個幹淨的時候。
她不跟別的女孩一樣,隻要是她負責的事情,那就事必躬親,所以,隻要這茶園要她管,那她就不可能當甩手掌櫃的。
“你急啥呀,商場都還沒選址呢,你就是學習回來,也沒地方你上班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坤子刮了一下張芳芳的鼻子。
兩人這次竟然有些蒼蠅豁了鼻子不要臉了,一氣睡到了大天亮,直到了王桂花到了窗前吆喝,這兩人才起床。畢竟是年輕人,稍出點力氣就想睡懶覺。
王桂花照例如以往每次兩個年輕人睡在一起之後就做頓好飯一樣,今天早上的夥食也不錯。
“今天我去地裏,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吧。”芳芳也心疼坤子,反正地裏的活也用不著坤子親自指揮。
既然有芳芳坐鎮,坤子也懶得按照按點的出坡了,所以,吃過了早飯之後,他再次上了床。
上午不到十點的時候,馬長風就接到了張布署的電話,說鑒定結論出來了,那檢舉信上的指紋與馬長風提供的杯子上的指紋是一個人的。現在他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馬長風倒是沒急著告訴張布署,而是帶著那幾份電話清單親自去了市裏。..
當張布署看了馬長風提供的那幾份電話清單之後,他已經相信,這次檢舉,絕對是賈正道所為了,他雖然不會因此對賈正道有多麼痛恨,但至少不會再對葛順平有半點懷疑了。這正是馬長風非要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的原因。
“嗬嗬,真沒想到,老賈竟然做出這麼愚蠢的事兒來!”在馬長風麵前,張布署並沒有表現出多麼反感來,一來他真的沒什麼氣可生,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賈正道檢舉的目的,二來他也想在馬長風麵前表現一下自己的寬廣胸懷。
“張書記,老賈他這樣做,不僅是想攻擊同僚,同時也毀了您老的名譽呀,您想想呀,這事兒起碼是紀委的幾個同誌知道了嗎?難保他們的家屬不知道,家屬知道了——”後麵馬長風沒有再往下說,意思很明確,就是為了證明賈正道這次的小動作傷了同僚也傷了領導,在一定範圍內造成了惡劣的影響,罪不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