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管他還能怎麼地?還能把我張布署給吃了?”
張布署不服氣的道。
“別忘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會那麼心甘情願的被抓進去了?至少他老婆會找上門兒來的,我看那個女人的嘴相當不嚴實,要是咱們不管的話,你想想那後果吧!她還不得把這十萬塊錢的事兒給吆喝到滿大街上去?”
“吆喝倒是不怕,怕的是會有其他的事情。”張布署不無擔憂的說。
“還有什麼事情?”安寧立即緊張了起來。
張布署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這兩人半夜來訪,你能說沒有什麼貓膩嗎?上次有人陷害老葛的時候,就是用了錄音筆的,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嗬嗬,怕是老賈給我錄像都是有可能的。俗話說,做賊之心不可有,防賊之心不可無呀!我總覺得賈正道這人不地道,要不是當初看了他那——唉不提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我們隻能防著他點兒才行。這個世上君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小人哪!小人最言而無信!”
聽了張布署的話,安寧臉上當時就變了色:“你說今晚賈正道兩口子會把這事兒錄像?”
“你覺得沒有這個可能嗎?他有個包包一直放在那裏,我倒是有些懷疑的。現在科技太發達了,是個地方就藏得了攝像頭!”說到這裏,張布署的心情又差了一些。
“那怎麼辦?要是真的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讓這小子給捏住把柄了?”女人立即緊張得不行,她出自書香門第,自然對於名聲特別看重。尤其是為了區區十萬塊兒而丟了官兒,那她還丟不起這個人呢。
“別那麼緊張,我張布署會讓他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給算計了嗎?真是的,你也太瞧不起你老公了吧?”看到女人特別緊張,張布署便安慰起來。
安寧不再說話,她知道丈夫一定是早有妙招兒了,便靜靜的等著張布署的妙計。
“這麼說吧,他賈正道就算是孫猴子,那我張布署也是如來佛!他永遠都跳不出我老張的手心兒的!咱們的老祖宗張天師就白當了?”
“你呀,就沒見你服過輸!”安寧笑著在張布署的頭上輕輕的戳了一指頭。
“嗬嗬,我要是沒個三踢兩腳的,能把你從別人的手上搶過來嗎?”說著,張布署一把將安寧抱進了懷裏,老夫老妻的竟然也浪漫起來。
安寧一邊享受著張布署的熱烈,一邊嬌笑著問張布署:“平時你在我麵前可是很少這樣的,是不是早在別的女孩子身上把力氣都用完了?”
“漂亮女孩子倒是不少,可她們哪有我老婆有味道呀?她們是香檳,而你卻是可以讓人回味無窮的陳釀!我就喜歡你這陳年老酒!”
說著,張布署就掀開了安寧的薄衫子把頭鑽了進去……
“格格格——”安寧輕聲笑著,身子已然向後折了過去。
張布署竟然渾身有了力量,抱著安寧就到了沙發下麵,直接把安寧放到了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