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到是誰在陷害你嗎?”張新問。
“我要是知道的話,現在我就扒了他的皮!”黑暗中嚴科咬牙切齒的說。
“那你現在最恨誰?”張新似乎早就知道了這個答案,因為從金鳳琳的嘴裏,張新知道,嚴科已經與那個外鄉人坤子結下了不解之怨。
“我現在真的很想跟那個坤子幹上一架。我知道,這次的事兒應該與他沒有關係,可我恨透了那個家夥。我這些日子一切都不順,總覺得又與他有著某種聯係。”嚴科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心裏氣憤,卻是沒有了那種氣勢,因為他心裏非常清楚,如果單憑著自己的實力去跟坤子拚的話,那就是自找難看,除非張新肯幫他。他現在很想能看到坤子被踩在腳下的樣子,不管是被什麼人踩著,他心裏都會爽。
“你能打得過坤子不?”這是根本不需要回答的一個問題,事實上張新這樣問他,目的就是想滅一下剛才嚴科的那種囂張,讓他心裏清楚,離開了他張新,他嚴科什麼都不是,隻能讓人踩。
嚴科苦笑了一下:“要是打得過他,那我今天或許就不是這麼窩囊了!”嚴科在張新麵前不好裝逼,自己能吃幾碗幹飯張新最有數。那天他沒敢對坤子動手,就是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除非自己不衝上去,一旦兩人交了手,那自己必敗無疑,而且會輸得很慘。作為一個副市長的兒子,作為金鳳琳的兒子,他還真有點兒輸不起。
“你能把他約出來嗎?我可以替你出這口氣。”張新非常有把握的說。
對於張新的實際水平,嚴科並不真的清楚,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在自己麵前表現過,他隻知道張新當過幾年的特種兵,身手矯健,但至於能不能打得過坤子,那還真是個變數。他聽說過坤子一腳把小魔王打得臉都腫了的事兒,小魔王雖然沒有當過特種兵,但在蘇州也算是有些名氣的人物了,由此可見坤子是一個什麼樣的狠角,而且那天晚上他跟梅海波“聯合執法”的時候,他就親眼見過幾個聯防隊員被坤子打得七零八落的。
雖然心裏沒有準數,但現在他也隻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張新的身上了。
“你肯定能打得過坤子嗎?他可是一個狠角兒,真的挺能打的,我見識過那家夥的身手,不是一般人可以靠近得了的。”
嚴科終於轉過了身來看著張新,他故意這樣說,就是想看看張新是不是敢於迎戰坤子。
“嗬嗬,你見識過他的狠,可你還沒有見識過我的狠,如果他敢與我交手,我會讓他趴在地上啃泥,嗬嗬,如果那樣的話,你是不是會覺得很解氣?”張新吸著煙看著遠處,那表情全是自信。
“如果張哥能替我出了這口氣,我可以一次性支付給你十萬塊!”
在嚴科的眼裏,張新所以甘願給自己的媽媽當保鏢,那無非就是為了錢,而且嚴科此時就所知道的敵人之中,他最最痛恨的人那就是坤子了,所以,隻要張新能夠替他收拾了坤子的話,他願意付出這十萬塊。
“錢無所謂,不過,我可以證明給你看,可以保護你母親的人不是孬種!”張新雖然隻是一個保鏢,卻也有男人的尊嚴,他不想讓嚴科隻用金錢來衡量自己的價值。
“張哥,錢我不會少你一分的。什麼時候讓我約他?”看到張新如此霸氣,嚴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內心被壓抑的怒火急需一個出口來發泄。而這個出口那就是把坤子打倒在地上,然後踏上一隻腳,讓他啃泥。
“越快越好,最好在兩天之內。”
“好像張哥比我還急呀!”嚴科現在已經變得心情舒暢起來,他竟然發自內心的朝著張新笑了。
“難道你不想早一點看到坤子被我踩在地上的樣子嗎?”張新也得意的笑了笑,不過他並沒有對著嚴科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在他看來,這個嚴科還太年輕,不具城府,一旦說給了他聽,那這個秘密很有可能被傳播了出去。既然是陰謀,他就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
“要是張哥不介意的話,我想把坤子約到體育場讓你們兩個決一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