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醫生也滿頭大汗了,“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醫生無奈的說,現在他連看都不敢看蛤蟆的臉,那家夥瞪人一眼就把人嚇壞。
“不行你早說呀?害得老子白讓你折騰了一頓!那你知道誰還會這醫術?”蛤蟆沒好氣的瞪了那醫生一眼問道。他差點兒沒說出“庸醫”兩個字來。
“城北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據說會治脫臼,那人姓齊,具體住哪兒你們不妨去打聽一下。”現在醫生巴不得送瘟神一樣的快把這個蛤蟆送走了,真心不想看他那副凶巴巴的樣子。以前都是當醫生的他訓別人,可沒想到今天卻是讓人給訓了一頓,還不能還嘴,真是憋屈又窩囊。
“走,咱們看看去。”蛤蟆毫不猶豫的催著嚴科陪他去找那姓齊的老頭安胳膊。
但為了證明胳膊沒有骨折,還是先去拍了一個片子,結果一照,發現連接處已經嚴重充血。
好不容易打聽到了那齊姓老頭之後,那老頭摸了半天試了幾下卻說:“你這脫臼好像比較特殊呀,好像不是一般的脫掉,而是在脫臼的同時受到了大力的撞擊,導致了周圍組織挫傷,現在已經沒法兒合在一起了。”
“照老先生這一說,那我這胳膊安不上了?”蛤蟆一聽齊先生這話當即就嚇壞了。
“那倒不是,要是你安生的養上三兩個月,情況恢複了之後,或許可以安回去的。”齊先生不緊不慢的說。
“三兩個月?老先生,我不懂醫,你不要嚇我喲?”蛤蟆驚訝的問道。
“嗬嗬,我沒嚇你,我已經試過了,你周圍已經嚴重挫傷,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哪,我說三兩個月超過這個數了嗎?如果不信的話,那你可以找人去打聽一下看。我想你能找到明白人。”
“那我兩三個月都得這麼吊著膀子,當殘廢呀?到了那個時候骨頭都他媽死性了,還能安得上嗎?”蛤蟆雖然不懂醫,但對於這個道理他卻是比較明白的。
“那除非你現在硬著頭皮生安,這樣照樣會對你現在的傷口造成第二次挫傷,所以,習慣性脫臼就不可避免了。”
什麼叫習慣性脫臼,蛤蟆自然猜個差不多,至少他能知道什麼叫習慣性流產,那就是動不動就會脫臼。
事實上這齊姓的老頭不是給安不上,他試過了之後,發現原來的接連處嚴重受損,而且經過了醫院裏醫生的幾次不得要領的治療之後,越發加重了傷勢,這樣一來,再次創作,就有可能導致終身殘廢。隻是他看蛤蟆這人麵相凶惡,有些話不能說得太直接了。
“那照你這麼一說,我這胳膊算是廢了?”蛤蟆心有不甘的問。
“那也不一定,遇到高手的話,應該也可以安上的。”齊先生並不想逞能。他絕對不會做些勉強的事情。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會讓自己出醜的。
“你這老先生,這話不是等於沒說嗎?”蛤蟆對上了年紀的人還是有些敬畏的,所以雖然生氣卻沒敢說粗話。
“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呀。”齊老頭頗有深意的說。他剛才沒敢說出來,蛤蟆這胳膊被人卸掉的同時,是被做了手腳的,不然的話,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他相信,可以在卸人胳膊的同時能夠把人傷成這樣的那人一定是個高手,要想把這胳膊安上去,隻能找那人了。
“這是可能的事兒嗎?老先生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是說讓把我胳膊弄脫臼了的人再給我安上去?”蛤蟆陰陽怪氣的一笑。
“除此之外,恐怕很難了。我給人治療脫臼不下千例,不是說大話,凡是正常脫臼的人,我就沒有安不上的,可這一次,我真的無能為力了。”齊老先生捋著胡須搖了搖頭道。
老先生的話與表情都讓蛤蟆與嚴科兩人麵麵相覷。特別是蛤蟆,心說,他媽的天底下的糟糕事兒全讓自己給占了?這麼低的幾率,竟然讓自己給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