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車子好像就是被這個人找人砸的!”有人提醒方正道。
“那也是你們先欺負人家在先,以後別再惹她了就是,看這人不像是不講理的主兒,隻要你們規規矩矩的,就不會有事兒,要是不聽我的話,再出了事情我可管不了的!今天你們也看見了,這陣勢,就算是我把我叔叔找來,恐怕都不管事兒了。”為了讓這幫飛車黨對邢苗苗收手,不再給他惹麻煩,方正隻好把實情擺了出來。
“連你叔叔都擺不平他?也太吊了吧?”那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坤子的房門那方向看去。
“如果不信你們可以自己試試,不過,依我來看,要是你們再惹人家的話,恐怕就沒有上次那麼簡單的了。今天還是你們沒有惹人家,人家就主動找上門兒來了,可見人家並不怕咱們,要是今天你們惹了人家,那還不知道會被打成什麼樣呢!”
“方哥,為什麼不把你叔叔請出來?我就不信了,他連公安局副局長也不放在眼裏?”因為他們都知道方正有個表叔在公安局裏是官兒,現在方正讓這人給嚇得一聲都不敢吭,他們心裏真的不服,現在要比打架,那肯定是打不過了,但公安局副局長來了,他總不能也動拳頭吧?
“你們沒聽見我提了,可人家根本就不怕。”方正白了那人一眼,他不是沒有想到這一層,隻是沒有奏效。
“誰知道他是不是在裝逼?不試一試,你永遠不知道他的深淺,要是真有本事,你問了他那麼多次,他有答過你一回嗎?還是心虛!這年頭兒,他要是真有關係的話,早就顯擺起來了!”那人肯定的說,現在他看來,坤子所有的一切除了他能打以外,都是在虛張聲勢,根本就沒有什麼背景。所以,對於現在方正的表現,他們非常失望。
方正還是不作聲,他在猶豫著,這事兒該不該告訴江連海。他也在想,一個連名字都不敢說出來的人,會是什麼角色?極有可能是個騙子,說不定這個邢苗苗也是被他騙到手上的呢。
“走,先回去喝酒去!”方正已經心情很不好,剛才圍在大廳裏,自己的幾個朋友讓人打得滿地找牙,那情形實在不好看。
一幫人呼拉拉又回到了房間裏,一邊喝著酒,大家一邊還是在討論剛才的事情。總之,大多數人的意見是不能就這樣放過了那個人。
“我是怕萬一我叔叔來了那家夥也不買賬,你說我叔叔是不是下不了台階?”方正擔心的問。
“管他呢,他要真是個人物,那咱們也認了,以後再也不招惹那女的;他要是裝逼,今晚就讓你叔叔把他銬起來!”
方正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說話的那個人,他覺得這兄弟說得很有道理,不然的話就讓那小子這樣誆騙了,傳出去還真成了笑話了,再說了,如果他真有背景,那好說,交個朋友;不然的話,正好借江連海之手報了今晚的仇。
“方哥,到底打不打呀?難道兄弟們今晚就這樣栽在那小子手裏了?”有人繼續竄掇著。方正猛的起身去了外麵,然後找到了服務員,問道:“剛才跟邢苗苗一起的那男的,你們認得不?”
女服務員搖了搖頭道:“從來沒見過。”
方正這下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測,如果那男的果真是個人物的話,也不至於連自己都不認識,這裏的服務員也不認識。可他哪裏想到,坤子與邢苗苗今天故意到這裏來,就是為了避人耳目的。
再次回到房間裏的時候,方正不再有半點猶豫,掏出了手機就打給了江連海。這可是他親表叔,怎麼說也是親戚,他的工作就是江連海給安排的呢,所以,方正才不管這個時候江連海是不是有飯局。
江連海接了電話之後,方正卻沒有馬上說明實情,而是裝模作樣的問道:“表叔,我今晚約了幾個人在‘好風光’飯店吃飯,他們都想認識認識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