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招兒?”一聽這話,楊建業心裏那個虛呀,他隻好這樣來拖延時間,馬上想對策。
“當時他求我為他職務晉升說話的時候,我也順便提了跟他借了二十多萬塊錢,當時並沒有打借條兒,可那小子一見晉升沒動靜之後就反咬我一口說是送我禮了,還給我錄了音!根據我對崔前進那小子的了解,他本人應該沒有這個頭腦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給他出了這個鬼點子!”
“江局,這你就不了解崔前進了,那小子看著老實,其實一肚子花花腸子呢!你是被他老實的表麵給迷惑了!為什麼多數人容易被他騙?那小子平時嘴上胡咧咧,但他心裏卻長牙,所以他也沒幾個真正的朋友。”
“我就說呢,怪不得那小子還能勾搭了那麼好看的一個媳婦兒!嗬嗬,小楊呀,你是不知道,崔前進那小子的女人可是真有味兒!可惜老子走了背運,剛剛泡上了那麼好的一個女人,就讓人給盯上了!都說老婆是人家的好,可別人的老婆也是有不同檔次的!小楊,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跟別人的老婆上過床?”
江連海說到這裏,突然來了興致,現在可能是因為自己從副局長的位子被貶了下來,又是已經大白天下的事兒,他說著也不覺得丟人,反而在楊建業麵前顯擺了起來。
“嘿嘿,我楊建業一個小小的所長,哪有江局的魅力呀!”楊建業趕緊謙虛起來。
“楊建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敢情是我靠了副局長的職務才勾得那女人了?不瞞你說,勾女人呀,也是一門學問!而且學問大著呢!”江連海撇著嘴道。
“那是那是。江局靠的是技術活兒,人又長得帥,什麼樣的女人勾不到!”
“這話我愛聽。對了,不是那個邢苗苗還在你們這兒嗎?怎麼,就沒想過把那女人上了?”
“江局,你別嚇我好不好?你好歹也是個副處,再加上你這麼帥氣,你要是想去勾搭一下那個美女還差不多,而我,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長,嗬,你還是饒了我吧。”楊建業嘴上是自謙,而心裏真的是害怕極了,他心說,江連海呀江連海,你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剛剛讓坤哥黑了一把,還這麼不知死活!
“哼,有什麼好怕的?他姓解的能玩的咱們就不能玩的了?說到家,女人不就是為了錢嗎?我看那個邢苗苗也不是什麼仙風道骨,她就不饞錢了?我江連海不是誇口,隻要我想搞,保證能讓那個女人上得了我的床!”麵對楊建業的自謙,而江連海表現的卻恰恰是自負,尤其是在自己剛剛被免了職之後,他越發需要在別人麵前顯示一下自己的牛氣。
“江局,那也要看玩誰的女人了,誰不知道邢苗苗跟那姓解的有一腿,你要是敢動了那姓解的女人,他會放過你?”
楊建業現在是不怕事兒大,因為經過剛剛過去的這一場風暴來看,似乎還沒有讓這個江連海徹底倒下,這對他來說,江連海的存在依然是個不小的威脅,隻要江連海一天不倒,他楊建業就一天不得安生。所以,他倒是真的希望江連海直接跟坤子交上火,然後他在旁邊坐山觀虎鬥,他料定,隻要這倆人幹上了,那這個江連海就必死無疑!
“別人怕他,我才不怕呢,反正老子已經這樣了,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現在可是無官一身輕了,就算是有點兒女人關係又怎麼了?他姓解的就不怕讓他那個市長嶽父知道了他跟這個女人偷情?哼,楊老弟,跟你說吧,我要是真的把邢苗苗給上了,他姓解的連個屁都不敢放!且不說他嶽父葛順平了,就是他那個副市長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
兩次被坤子欺負了之後,這個江連海一直咽不下這口氣去,隻可惜前段時間還沒有搞到坤子的材料自己就讓人給整了,他現在還沒有時間去對付坤子,心裏一直在盤算著如何才能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捅了他這一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