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什麼危險,你就走一趟吧。這個時候咱們沒有必要再引起他們太多的懷疑。”這是蕭如山的真實想法,排除了江連海案子的嫌疑,這對於他蕭如山也是有好處的。
當天下午三點,謝小飛一個人開著車子,大大方方的來到了飲馬縣公安局。接待他的是秦保田這個新任局長。在進入會議室的門口,謝小飛被站在門口的兩個武警要求搜了身,謝小飛倒是非常鎮定自若,畢竟兩個武警也解釋過,這是正常程序。
在連續問了幾個問題之後,一個刑偵科長這才站起來向謝小飛宣布拘留他。
當時謝小飛還冷笑了一聲:“你們好像沒有正當理由拘留我的?”
“謝小飛,隻要問題說清楚了,或許你會自由的,但起碼現在我們有這個權利拘留你。”秦保田毫不客氣的說。
謝小飛非常配合的伸出了兩手讓兩個民警把他銬了起來,他很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想反抗,那是最不理智的做法了,他估計,門口已經進來的兩個武警肯定是荷槍實彈的,他就是身手再好,也躲不過密集的射擊的。
讓謝小飛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跟江連海的許多談話都被江連海錄了音。這些證據雖然不至於治他一個大罪,但讓他進監獄卻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包括他安排王康竊聽公安機關的消息都是不輕的罪過。
馬長風所以決定抓捕這個謝小飛,更重要的也是與坤子商量之後,用他來引出背後的蕭如山來。隻要蕭如山動用了他的職權去說情,蕭如山就會受到應有的追究的。
謝小飛在江連海提供的那些證據麵前,沒有任何的反駁,他知道,即使反駁了也不會起到任何作用的。他隻能承認自己在小河溝裏翻了船。
而讓蕭如山意外的是,飲馬警方居然絲毫都沒有看他這個省委常委的麵子直接就把謝小飛給拘留了。現在他已經意識到,即使是飲馬警方的行動,也很有可能是衝著他這個後台而來的了,所以,在得知謝小飛被拘之後,蕭如山並沒有讓任何人動用他的私人關係去飲馬給謝小飛講情,而是按兵不動。
當天晚上,一個神秘的男子把車子停在了蕭如山的門前。
下了車子,那輛轎車就駛離了,隻有那個神秘男子走進了別墅。
在蕭如山的書房裏,蕭如山與那個神秘男人默默的對坐著。
“謝小飛真的進去了,蕭書記,下一步怎麼做?”男人問。
“謝小飛的事兒不大,頂多關幾個月就會出來的。我們沒有必要大動幹戈去營救他,他們現在就等著我出動呢,嗬嗬,我才不會上他們的當呢,目前的當務之急,是如平那邊。”蕭如山抬起頭來,眼神無比的決斷。
“我聽說國安已經來人了,行動可能會有些難度,咱們不會真的要收拾那個韋達吧?”神秘男子迎視著蕭如山的目光。
“收拾了韋達倒是能起些作用,但引起的麻煩也會更大。”蕭如山歎了口氣。
“那怎麼辦,總不能任他們繼續查下去吧?”
“我在如平時候的一些事情,都是王月良一個人經手的,隻要他能閉緊了嘴不說話,誰也沒有辦法的。我隻是怕他挺不住呀!”
這個神秘的男人叫申義,與謝小飛同是蕭如山的左膀右臂,功夫不在謝小飛之下,可以與黃忠齊名。/黃忠所以不願意輕易與蕭如山直接唱對台戲,正是因為蕭如山手下養了不隻謝小飛一個高手,他更擔心的是蕭如山狗急跳牆之後會不擇手段而對何雲峰做出了不計後果的事情。
申義心裏明白,蕭如山所擔心的,正是王月良嘴巴不嚴,頂不住紀委的壓力而把他蕭如山給供了出來。因為王月良幾乎掌握著蕭如山所有的情況,隻要他反水,蕭如山就徹底玩完了。
那麼剛才蕭如山所說的話,意圖已經相當明顯,是讓他冒著更大的風險去直接幹掉這個定時炸彈王月良。隻要王月良閉了嘴,那他蕭如山就算是安全了。雖然說這一步有些難度,因為此時王月良已經掌握在了紀律的手上。紀委有人專門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看守著他,即使王月良想自殺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