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剛才的這話對於申義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釁。
“黃忠,你不要把我逼到牆角了好嗎?我可是已經給你麵子了,如果你非要置我於死地的話,那就別怪兄弟我不客氣了。”雖然說話聲音不大,可申義這話也絕對夠具威脅力的。
“申義兄弟,如果我黃忠隻靠著別人客氣過日子的話,你說我能夠活到今天嗎?”黃忠冷笑了一聲,“如果識相的話,就把他乖乖的放開,我可以讓你很體麵的去見國安的人。”
“體麵?哈哈哈哈,黃忠兄,你可是真夠大方的呀,你覺得我申義這個時候需要這樣的體麵嗎?”
雖然申義一直與黃忠對著話,可黃忠卻注意到,申義勒著紀委幹部脖子的那隻手卻一刻也沒有放鬆手勁兒。
“那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外麵已經有了布控,就算是我放你出去,你也逃不過他們的追擊的,不如老老實實的跟我走吧。”
“是嗎?也就是說,不管如何,我今晚都逃不出你們的包圍了?黃忠哥哥,那不如這樣,咱們打一個賭好了,你就放我出去試試,讓我跟他們比試一下如何?逃不出去,那算是我技不如人,要是逃得出去,那也隻能說我命大了。”
“申義,你覺得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講這些條件嗎?再說了,我可以保證擒得住你,我卻不敢保證別人也那麼稱職,萬一有什麼疏漏,我豈不是成了罪人了?這個賭我還是不跟你打了。這樣吧,我把銬子扔過去,你自己乖乖的戴上,就省了許多的麻煩了。”說完,黃忠就將手裏的那副手銬憑空朝著申義扔了過去。他考慮好了,隻要申義伸手去接這副手銬,他就有機會衝上去把申義擊倒同時將那名紀委幹部救出來。
可申義是一個非常狡猾的家夥。當那副手銬眼看落到自己頭頂上的時候,申義竟然絲毫未動,任憑那副手銬正正的砸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對於申義這種沒有反應的反應,黃忠似乎並不意外,他料定了申義為了保住自己不被他黃忠偷襲,隻能忍受住黃忠扔過來的手銬的一砸了。/
“申義,你可真夠小心的呀,不過,你這樣堅持下去沒有什麼意義了,最好不要再增加你的罪孽。”黃忠慢慢的把手伸進了口袋裏,這個動作讓申義甚是緊張。黃忠掏出來的是一盒香煙,很普通的那種香煙,抽了一根來點上,在整個點煙的過程中,動作是那麼的漫不經心,好像並沒有把對麵的申義當回事兒。申義倒也沒敢在這個過程中有什麼作為,他知道,隻要自己稍微有一點讓黃忠感到危險的表示,黃忠就極有可能瞬間露出殺機。他知道,這些年裏,黃忠所以在江湖上名聲大震,那可都是他一仗一仗打出來的,在經曆了那麼多的危險之後依然能夠毫發無傷的活下來,這已經是一個奇跡,所以,申義在黃忠麵前不想去冒這個風險。
“三哥,我沒有別的要求,隻求你能今天放兄弟一馬,日後小弟定有厚報!”申義自始至終不想放棄與黃忠的談判。
“我說過了,咱們之間沒有講條件的可能,現在你是落在了我的手上,別人出的價錢太高了,你出不起。”黃忠深吸了一口煙,長長的吐出來。
“這麼說,你是非要逼著兄弟跟你魚死網破了?”申義的眼裏發出了帶著憤怒的光。
“我黃忠做事從來都不考慮別人,隻管自己合不合算,既然我不可能從你這兒得到什麼好處,那你就沒有跟我談的條件了,聽話,乖乖的把手銬戴上吧,免得我還得動手,那樣的話,你或許要吃些苦頭了。”
“那你也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在臨死的時候還會帶上一個的。黃忠,我警告你,這個人要是因為你死了,你也會被上罪名的!”
“無所謂,他是生是死都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隻要抓到你就算是完成了任務了,在這個世上,沒有人可以要挾我,我隻關注我的目標,沒有那麼多的責任。我給你兩分鍾的時間考慮,如果你還想頑抗的話,有可能你會求生不能,求死不易。”黃忠兩根手指捏著那根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