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裏,趙龍坐在駕駛位上,等待著張欣然和陳靜,看到秦峰,先是一怔,而後直接激動地打開車門。
“趙哥,車裏說。”
秦峰拍了拍趙龍的肩膀。
雖然他在進入停車場之前,已經仔細觀察過了,確定周圍沒有特殊部門的人員布控、監視,但也不想被外人看到。
“是……是,教官!”
趙龍第一時間點頭,然後見秦峰拉開車門鑽了進去,也回到了駕駛位。
“趙哥,欣然和小靜最近怎麼樣?”秦峰坐在汽車的後排座位上,開口問道。
“教官,張總和陳總最近一直在拚命工作,百雄集團在她們的帶領下,發展勢頭很好。在個人安全方麵,一直沒有遇到麻煩。”
“不過,通過她們的聊天,看得出,她們對您的情況很在意,也很擔心。比如您和那個太過帕塞進行生死戰前,她們都很擔心。而昨天,當她們知道您在燕京遇到的事情之後,心情都很沉重……”
汽車裏,趙龍如實地向秦峰彙報著張欣然和陳靜近期的情況。
會場裏,那位主持會議的區裏領導在簡短的總結性發言之後,用目光征詢了東海市那位副職和楊礫的意見,確定兩人沒有補充之後,便結束了會議。
因為當眾被張欣然狂懟、威脅,楊礫覺得很沒麵子,他沒有參加會後的工作餐,隻是與幾位主要領導打了聲招呼,便帶著周振離開了會場。
張欣然、陳靜兩人在會議結束的第一時間便離開了,但她們因為穿的高跟鞋,走得並不快,等出了大樓,走向停車場的時候,便被楊礫和周振兩人趕上了。
“張欣然,你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麼?敢在會上那麼對楊少說話?”
周振一邊走,一邊側身怒目瞪著張欣然,語氣森冷地說道。
作為楊礫的狗腿子,他看得出楊礫的心情很糟糕,故而第一時間想給楊礫出氣,從而改善楊礫的心情,加重他在楊礫心中的地位。
“你沒刷牙麼?”
張欣然一臉無懼地迎上周振的目光,冷聲回道:“連你主子都不敢承擔那個責任,你在這裏叫囂什麼?”
“張欣然,如果沒有秦峰那個雜碎的幫助,百雄集團不要說發展到現在這般地步,能否保住都是一回事。換句話說,你這個一無是處的花瓶,能夠坐穩百雄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完全是因為你給秦峰當小三換取的!包括蘇文背後給你們出謀劃策!”
聽到張欣然的話,楊礫之前好不容易壓製的怒意瞬間爆發,冷冷道:“但今非昔比了,你的依仗秦峰,不但成為了華夏頭號通緝犯,而且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滾出了華夏!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即便偷偷回到華夏,也隻能藏頭露尾,連麵都不敢露!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你竟然不知死活地敢跟我叫板?”
“婊~子,你知不知道,楊少一句話,便可以讓你和百雄集團吃不了兜著走?”周振接著楊礫的話,毫不掩飾地威脅道。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應該和你這種滿嘴噴糞的人說話。”張欣然皺著眉頭,毫不客氣地回擊周振。
“婊~子,你他~媽欠抽!”
周振臉色一變,低喝一聲,當下揚起手臂,一巴掌抽向張欣然。
他要給張欣然一巴掌,既是自己解氣,也是給楊礫出氣!
“啪——”
下一刻。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但周振的手掌沒有落在張欣然的臉上。
相反,他如同被高速行駛的汽車撞到了一般,陡然飛起,灑下一路血水。
那個被楊礫形容為喪家之犬滾出華夏的青年,憑空一般出現在了張欣然、陳靜身前,一巴掌抽飛了周振。
夕陽下,他傲然而立,目光掃向楊礫,如巨龍在俯視螻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