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象集團京都總部。
夏雷跟著申屠天音來到了一個萬象集團總部機要室門前。申屠天音輸入密碼並核對了指紋之後,機要室的房門打開了。
夏雷跟著申屠天音進了機要室。他看到了好幾隻保險箱,還有存放檔案的檔案櫃,那些檔案櫃上密密麻麻的放著檔案和合同之類的文件。
萬象集團市值千億,經營的範圍覆蓋各行各業,產業不計其數,這些東西當然要好好保存。不難看出這個地方對申通天音的重要性。
“這麼重要的地方,你怎麼不派人看守?”夏雷隨口問了一句。
申屠天音向一隻保險箱走了過去,一邊說道:“我有安排人看守,通常都有兩個人在門外守著,不過不知道這次為什麼沒人,可能是換班吧。”
夏雷皺了一下眉頭,“天音,這可不是小事,這麼重要的地方,如果被別有用心的人進來了,你會有很大的麻煩的。”
申屠天音笑著說道:“現在可沒人敢來找我的麻煩。”
“呃,為什麼?”
申屠天音說道:“因為官場上和商場上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前妻,有你這麼一座大靠山罩著我,誰還敢來找我的麻煩?”
夏雷隻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不過他相信申屠天音的說法,以他現在在華國的聲望,以及對這個國家的不可替代的重要性,誰敢主動去招惹他的女人?雖然申屠天音已經不是他的妻子了,可即便是前妻,那也不是誰想惹就惹得起的。
申屠天音打開了保險箱,然後從保險箱之中拿出了一隻銀色的鋁合金盒子。她打開了盒子,卻突然一聲驚呼,盒子也掉在了地上。
掉在地上的盒子是空的,裏麵什麼都沒有。
夏雷也感到很驚訝,“天音,你確定那種稀有金屬的樣品就是放在這隻盒子裏的嗎?”
“對呀,我確定。從尼日利亞返回來的地質學家就是將那塊樣品放在這隻盒子裏麵,我根本不懂稀有金屬,但我知道它的重要性,所以我就將它放在了機要室的這隻保險箱裏。我親自放的,也是我親自鎖上的,可是……它怎麼就不見了呢?”申屠天音很著急的樣子。
“多半與那四個美國人有關,你帶我去監控室看一看。”夏雷說。
“我現在就帶你去!”申屠天音焦急地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向夏雷解釋,“我真的不是騙你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夏雷拍了一下她的肩頭,“別著急,就算樣品不見了,那也不過隻是一塊樣品而已。你不是還有那座礦嗎,如果有必要,再讓人從尼日利亞捎一塊回來就行了。”
夏雷的手掌落在她的肩頭上的時候,申屠天音的身體微微的顫了一下。她已經記不清楚有多長時間沒有與夏雷有過身體上的接觸了,現在隻是一下不經意的觸碰,可她卻表現得很敏感。畢竟,夏雷是除了她父親之外唯一碰過她身體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已經太久太久沒有碰過她了。
“那個……不好意思,我有些隨意了。”夏雷說,有些尷尬的樣子。
申屠天音的眼裏卻閃過的一絲憂傷的神光,“現在你碰一下我的肩膀都要向我道歉嗎?以前你什麼都對我做過,可從來沒有向我道過歉。”
如果是別的男人這樣碰一下她,哪怕隻是一下肩頭,對她來說也是不可容忍的事情,可如果是夏雷碰她,那就什麼都可以。不然,她也不會向夏雷要一個孩子了,而且還暗示要自然受孕。
夏雷尷尬的笑了笑。
離開機要室之後,夏雷跟著申屠天音來到了監控室。幾個安保人員正在工作,看見申屠天音到來跟著就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董事長。”
申屠天音隻是淡淡的點了一下頭,然後說道:“你們把那四個美國人的監控視頻給我調出來,我和我老……嗯,我和夏先生要看一看。”
她差點說出口的詞好像是“老公”,不過她跟著就改口叫“夏先生”了。
一個安保人員執行了申屠天音的指示,來到一台電腦前操作。
有一個安保人員悄悄地對他的同事說道:“那不是雷馬集團的董事長夏雷先生嗎?他是我們董事長的前夫呀,他怎麼會在這裏?”
“你小聲點,在這裏,誰不知道董事長還愛著她的前夫,即便是在家裏吃飯也總會給夏先生把一雙碗筷,在我們董事長的心裏,一直都是她的丈夫。”另一個安保人員說。
兩個安保人員說話的聲音很小,正常的情況下,幾乎聽不見,可以夏雷的聽力而言,那兩個安保人員的悄悄話就像是用擴音器在他的耳邊說話一樣,他聽得一清二楚。
“她……在吃飯的時候居然給我擺一副碗筷?她……”夏雷的心裏頓時湧起了一片複雜的感受,一些往事也控製不住地冒了出來。
申屠天音並沒有聽見那兩個安保人員的竊竊私語,她一直站在那個操作電腦的安保人員的身邊看著顯示器。她看上去很專注,也有點緊張。樣品離奇消失,她倒不太擔心夏雷的想法,她擔心的是夏雷家裏的五個女人懷疑她在撒謊,故意用什麼稀有金屬的噱頭將夏雷騙到她這裏來。如果是那樣的話,她以後想要再接觸夏雷就會很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