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野菜小米粥,半碗冰鎮小喬奶,這就是夏雷的晚餐。
這個世界雖然沒有晝夜的更替,可畢竟是人類,不管是大喬小喬也好,還是夏雷也好,他們都會根據自身的習慣將某一段時間定義為白天或者黑夜。
現在大概就是傍晚時分,正是吃晚飯的時間。
院子裏,一張簡簡單單的小木桌上,夏雷三口兩口就喝光了那碗野菜小米粥,然後端起了裝著冰鎮小喬奶的土瓷碗。
他一口喝光了那半碗冰鎮小喬奶,並意猶未盡的舔光了粘在嘴唇上的乳白色的液體。宛如夏天裏喝了一大碗冰鎮西瓜汁的爽感在身體裏蔓延。他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還有他的靈魂都在吸收過去之奶中蘊藏的能量,並悄然進化著。
“啊,好舒服。”夏雷一聲讚美,放下了碗。然後,他看到大喬小喬仍直盯盯地看著他,放在她們麵前的野菜小米粥連動都沒有動。
夏雷有些尷尬地道:“姐姐,娘子,你們看著我幹什麼?快喝粥呀,都快涼了。”
“你……脫了那衣服的樣子真好看。”說這句話的不是夏雷的妻子小喬,而是小喬的姐姐大喬。
小喬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身邊的姐姐,她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她的姐姐當著她的麵這樣稱讚她丈夫的容貌,這不是心動和喜歡是什麼?
夏雷卻沒有想那麼多,他笑著說道:“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看的,你們才好看,就像是花似的。”
小喬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夫君,今天的飯菜裏沒油,可你的嘴巴卻抹了油。”
夏雷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可不是什麼嘴上抹了油。對了,我現在已經不需要穿陰鐵衣就能在這個世界上自由地活動,現在是時候讓讓懸浮城過來了,我準備去安魂之地將懸浮城帶過來,你們留在家裏等我,不要出去,更不要去參戰。”
“你現在就要走了嗎?”小喬問。
夏雷點了一下頭,“是的,我準備現在就動身,你們慢用我回房去換上陰鐵衣。”說完他便起身準備離開,他的身上穿的是一套小喬給他找的粗布衣服,要出門他自然要穿回陰鐵衣。他的沒有遮掩的真實的樣子隻有大喬小喬能看到。
小喬的眼裏頓時閃過了一抹失落的神光。
大喬看在眼裏,笑著說道:“龍,我看還是明天一早再去吧,也不急這麼一晚上的時間。你和小喬都完婚這麼長的時間了,那個……嗯嗯,總之明天早上再去吧。”
小喬的臉又紅了。
“這個……”夏雷是很想去安魂之地將懸浮城帶回來的,可又不好拒絕。他的心裏沒多想什麼,真的沒多想什麼,隻是單純的不好拒絕。
“就這麼決定了,你們回屋去休息吧,我來收拾碗筷。”大喬說。
小喬眼巴巴地看著夏雷,隻要夏雷說還是要今晚去,她是不會攔著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在她那個年代丈夫的話就等於是聖旨,無論如何都是要聽從的。
“那就明天一早去吧,姐姐說得對,反正也不急這一晚上的時間。”夏雷說。不會拒絕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這個毛病他是走哪帶到哪,改變不了。
“我、我把這碗粥喝了再回屋。”小喬捧起那碗野菜小米粥就開喝,也不講究什麼吃相了。肚子必須要吃飽,不然哪有奶擠給她的夫君呢?
等到小喬喝完了那碗野菜小米粥,夏雷才領著小喬回了屋。
大喬慢吞吞的收拾碗筷,收拾好了也不離開,就坐在院子裏盯著夏雷和小喬住的那間屋子,看著那道沒有上漆的房門,眼巴巴的樣子,“哎,妹妹就要成為他真正的妻子了,而我……”
她的腦海裏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影子,那個影子就在那道房門之後,相距不遠,卻似隔著一座大山。
房間裏,一對舊人卻有了新人才會有的尷尬和緊張感。進了屋,夏雷找不到話題,小喬也找不到話題,兩人都沉默著,好半會兒時間都沒人說話。
“我、我去把蠟燭點上。”一個時間裏小喬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拿著火石去點那對燒了一半的紅燭。
夏雷說道:“看得見,點蠟燭幹什麼?”
小喬還了夏雷一個俏媚的白眼,“不一樣的。”
夏雷頓時明白了過來,大喬執意留他明早再走,小喬現在又點紅燭,那不是那什麼嗎?那什麼是什麼,真是不好說,想到那什麼,他的心裏也微微緊張了起來。
紅燭點燃,跳躍的火光映紅了小喬的臉。她的臉豔若桃花,色也如桃花,再被紅色的燭光一渲染,美得讓人會忘記呼吸。她的身上雖然隻是穿著粗布麻衣,毫無塑身線條可言,可她的身姿卻依舊前凸後翹,豐滿之處豐滿得恰到好處,纖細之處纖細得剛剛好,添一分嫌胖,減一分又顯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