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們有什麼好處?”老伯不知道從哪摸出一隻算盤,用手快速的撥弄,傅聰有點不明白“老伯,你這是幹嘛?到底走不走?”
陸明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早年間求人出門辦事都要給一些報酬,陸明叫傅聰別急看老伯怎個說法。老伯算了半天也算出什麼頭緒“怪了,這神算子也不行了?是世道變了?”
“老伯,算出什麼沒有”傅聰看老伯一臉垂頭喪氣的表情就知道老伯肯定沒有算出什麼來。老伯擺擺手“罷了,便宜你們了,老祖先傳下來的東西不能用了,這次就當做最後一次善事了”算盤讓老伯扔在牆角摔成兩半,算珠散了一地。
“還祖先東西呢,就這樣扔了”,傅聰嘟囔著嘴點點頭表示老伯願意幫助他們,三人在門口等著老伯,房間內一點動靜也沒有,過了許久鐵門緩緩打開濃烈的香水味重重壓倒三人的嗅覺,三人捂緊鼻子,老伯穿著西裝帶著墨鏡閃亮登場。
“靠,何方妖孽,如此妖氣”傅聰沒好氣道。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你大爺這身衣服一直準備著,跟鄉下劉奶奶約會時才穿”老伯換了身衣服精神也好多了。
“對對,大爺就是大爺,大爺厲害,大爺威武”傅聰沒好氣的說道,老伯拍了拍傅聰的腦袋“你小子,上次開車撞了我就油嘴滑舌的,一點也沒長進。”
陸明畢恭畢敬的給老伯行了三個鞠躬,每一次陸明都盡量把頭壓低。老伯又開始捋他的山羊胡子“年輕人,你是管事的吧,懂規矩的人混的不會太差,看你心事重重是不是有什麼有求與我?
陸明點點頭給老伯講起”A市十年前的夜家慘案,和今天站在這裏的原因之間的聯係。老伯又開始捋胡子“十年前的事,我知道,不光是A市別的市的家族大大小小都在十年前消失了很多一部分,也是在那一年我搞丟了最寶貴的東西”。
老伯微微歎氣一轉十年間,心酸情愁如雨淚,一抹白發意氣風發得意郎,無數往事聚心頭。“小秦,你跟我十年前一樣,本遺忘仇恨苟活世間,卻永遠脫不了幹係,不做個了斷就會永遠粘著你一樣。”
陸明明白老伯的話,該做個了斷了跟自己的仇人,也跟傅聰和夜家有個交代了。老伯笑了笑“走吧年輕人,你能走多遠路,都在你腳下”。
四個人順著樓梯往上走,一路上沒見到什麼守衛大廳裏靜的可怕。“秦哥,是不是沒人”張林感覺有些說不出的奇怪,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傅聰也感覺自己已經身處重圍,危險時刻等著自己,沒有人說話,隻有空空的大廳和四個人。
“這大廳真靜,怎麼沒人”老伯也感覺奇怪,上次自己來大廳圍滿抓自己的人,這次靜的出奇。
“噓,有動靜”陸明聽到哭聲,帶著幾人爬在大廳的花瓶後麵,花瓶很大四個人躲後麵還有空餘。腳步很輕,卻有強烈的氣息,腳步越來越近陸明的心也跟著腳步砰砰直跳,傅聰受過專業訓練在緊張的情況下調整呼吸讓自己冷靜,張林感覺自己喘不過氣大口呼吸空氣。
一個人影站大廳中間,“是個小姑娘”陸明第一個發現
“別先動,誰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先看看再說”陸明很小心,以前自己就遇到過兒童殺手。
“怕不是什麼好惹的怪物,我感覺到煞氣”老伯眼睛像隻貓一樣眯起來死死盯著小姑娘。小姑娘站在大廳中一動不動。大廳從四麵通道刮起了風,呼呼的響。
“秦哥有點冷啊”張林說的話把幾人嚇了一跳,眼尖的傅聰發現大廳裏的小姑娘不見了。
“人沒了!’眾人心裏一下沒了底,好好的活人說沒就沒了,快於肉眼的速度簡直可怕。
陸明感覺腦袋被人壓了下去,往上一望,是老伯壓著三個人。老伯指指背後,陸明往後看小姑娘就站在幾人身後。
張林和傅聰也同時發現了小姑娘,小姑娘背對著四人。腦袋硬生生轉了過來一雙沒有眼睛的空洞望著他們。傅聰簡直要叫出來,這哪裏是小姑娘,分明是用人肉縫補出來的娃娃一般,整個人身體都是用肉塊和線縫補出來的,線與肉交纏是一個個掛鉤。傅聰胃裏一陣陣惡心,沒有見過這麼喪心病狂的東西。
那肉塊移動在三人身旁,快的出現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