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69米:早說了她不是一盞省油的燈(1 / 3)

坑深069米:早說了她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顧南城到的時候,全場的氣氛正嗨到了最高點。

進門就有服務生將他領到薄錦墨和嶽鍾的貴賓座,一開始,他沒有看台上。

薄錦墨頭也沒有抬,手指從容悠閑的敲著筆記本的鍵盤,涼涼的開口,“我早跟你說了,你選了一盞不省油的燈。”

就這說話的幾秒鍾時間,顧南城已經看向了舞台上。

她選了最濃的妝,在她足夠精致的五官上像是畫出來一般。

即便如此他還是一眼認出了那張臉,那冷豔的妝容猶如他第一次見她那般,煙視媚行,性感得高高在上。

扣著黑色的經典款爵士帽,純色的白襯衫,下麵是一條寬鬆飄逸的褲子。

sexyjazz。

火爆和誘惑充斥著所有的感官。

柔軟的細腰長腿在的搖擺和扭動的動作鍵掀起至骨的嫵媚,又因著她的穿著和眼神,帶出毫不違和的帥氣。

嶽鍾看著男人溫和俊美的臉上一副高深莫測情緒難辨的模樣,低低的笑,“顧總,這年頭端得起端莊,玩轉得了性感的女人不多,等這支舞結束,你還是趕緊把她帶回去,我賭今晚對她有興趣的男人不少……前麵那一位不是她的對手,今晚她是大滿貫贏家。”

前麵跳鋼管舞的女人論舞蹈功底和火辣程度已經足夠吸引人氣,鋼管舞需要肌膚和鋼管的摩擦所以注定不能穿很多的衣服,但她也並不顯得低俗。

可是遇上這一支穿著毫不暴露卻更能掀起雄性荷爾蒙的sexyjazz,完敗。

對男人而言,裸露的肌膚遠遠沒有想要親手撕開衣服一睹為快來得有吸引力。

顧南城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眸色暗而沉,語調很淡,“贏家……是什麼意思?”

嶽鍾正想開口,一邊垂首專注的薄錦墨已經施施然回答了,“上一個女人,是宋泉。”

嶽鍾好奇他的反應,翹首觀察。

但顧南城隻問了那麼一句話,就沒有再開腔了。

長腿交疊的坐在沙發裏,依然是那副顛倒眾生的貴公子模樣,狹長的眼眸望著台上的女人,眼神沉靜莫測。

幽藍色的火焰點燃一根香煙,青白的煙霧從他的唇間鼻息間逐漸散開,為他整個人平添了一股成熟深沉的氣息。

香煙燃到盡頭,舞台上的女人收了最後一個動作,取下頭下黑色的帽子低頭和頷首。

顧南城動作不緊不慢的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順勢抬手招來一邊的保鏢。

“顧總,您有什麼吩咐?”

他隻簡單吩咐了一句話,保鏢點頭,“好,我知道了。”

舞台上的女子才站直身體,還沒等主持人拿起話筒說話,下麵此起彼伏的報價聲已經響起了。

左曄站在後台的邊緣,一隻手插在褲袋,另一隻手夾著一根燃到一半的煙,眼神靜靜的看著她的側顏,

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並不抽煙,後來跟宋泉在一起,煩心事變得多了,才開始抽,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上癮了。

之前出五萬給宋泉的中年男人直接把價格抬到了七萬。

夜莊下麵的職員都受夜莊的保護,除非是自願,不受任何脅迫。

七萬陪一杯酒,那就隻能喝一杯酒。

至於其他進一步的下文,就看這杯酒時能不能開始。

所以有時候即便精打細算的商人看上來台上跳舞的女人,若是這杯酒的價格太高,也會放棄,選擇直接轉入私下交流。

左曄手裏的香煙掉落到地上,他也沒有低頭看一眼,腳尖準確的踩滅,麵無表情的報出數字,“十一萬。”

宋泉在幾米之外也一直看著舞台,聽到這三個字從他的口裏說出來,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左曄沒有看她,淡淡的道,“論功底強度,論賣弄性感,她都比你強,那十萬是我給的,就算贏了你不是也會覺得屈辱嗎?”

宋泉看著他冷冷淡淡的表情,呼吸忽然窒住。

下麵有一隻麥克風再度傳出聲音,低沉散漫,“五十萬。”

全場再次嘩然,這一次沒有人再報更高的價。

慕晚安對此沒有什麼很大的反應,走回了後台就接了易唯遞上來的水。

“慕小姐,”主辦方有點忌憚她的身份,她是慕家千金雖然是過去的事情,但是她跟顧南城的婚事全安城都傳得沸沸揚揚,不敢輕易的得罪,“您要下去喝一杯嗎?”

“好。”她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我先去趟洗手間。”

她喝了好幾瓶的酒,如果說上台之前幾分醉意,那麼跳完一整首爵士,全身的血液循環突然加快,那酒的後勁立即加倍的翻了上來。

易唯想扶她也被拒絕了。

途中經過左曄和宋泉的身邊,她仿佛完全沒有看到兩人的神色,就這麼擦肩走了過去。

晚安趴在盥洗台上,雙手不斷的接過從水龍頭裏的冷水澆在自己的臉上。

從包裏拿出的卸妝的東西對著鏡子開始卸去臉上的濃妝,她很少化這麼濃的妝,本來打算戴麵具,但是她換好衣服後嫌棄整套裝扮下來畫風太詭異。

愈發強勁的酒精後勁朝她湧來,她的腦袋都要痛裂了。

草草的卸完妝,不斷的往自己的臉上潑水,仿佛冰涼的液體能讓她舒服點。

忽然,她察覺到一股異常強烈的氣息存在她的身後,頓了一下,整個人往後轉去。

修長筆挺的男人立在她的身前,英俊的容顏很溫淡,唯獨黑色的眼眸盯著她。

深邃,令人心悸。

晚安甚至以為自己看見了幻覺,磕磕盼盼的看著他,“顧……顧南城。”

“嗯,是我。”

她的杏眸帶著慌亂,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隻覺得眼前的男人離她太近,近得可以聽到他呼吸的聲音。

她想後退,撞上了身後的盥洗攀,吃痛的蹙眉。

“你……”她組織語言的功能忽然變得遲鈍,“你怎麼……在這裏?”

男人牽起唇角,溫淺的笑,“來接你去顧宅吃晚餐。”

她咬住唇,明明他看上去很溫柔,可是她心裏止不住的戰栗,好像自己做了什麼了不得的錯事。

“你……你先出去,”她還是想往後退,酒精和這個男人的混合讓她的頭腦有短暫的空白,“我整理下頭發馬上出來……”

這裏是……女洗手間啊,他是怎麼堂而皇之的進來還待著的?

慕晚安這才察覺到,整個洗手間,除了他們已經沒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