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17米:不是罵得高興嗎?繼續罵,我愛聽(5000字) 顧南城看著身下的女人,渾身都泛起蠢蠢欲動的衝動。
他鼻息間炙熱和呼吸全都落在她的臉頰上,愈發的急促和紊亂,一雙眼睛眸色不再漆黑透亮,反而散發著某種赤果果的暗茫和肆意。
晚安看不懂那眼神代表什麼,但是叫人心慌得厲害,那感覺像是一隻被按在爪下的獵物,動彈不得。
她不敢再刺激他,控製著自己不再掙紮,“你放開我……”
顧南城勾起唇角,笑了笑,帶著少見的邪肆意味,反倒是勾出一種顛倒眾生的性—感,嗓音黯啞,徐徐的道,“不是罵得很高興嗎?繼續,我愛聽。”
她瞳眸睜大了一點,咬住唇,把臉蛋別過去埋進被褥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離開這張床不過兩三天,此時卻嗅到一股辨識度極高的男人的氣味,和壓在她身上的如出一轍,嗆著她的神經。
晚安低低的叫出聲,“顧南城!”
“嗯?”他俯首湊了下來,下巴很刻意的去蹭著她,喃喃的道,“我不是讓你多罵我幾句嗎?”
“你……”戰栗得厲害,這種程度的親昵讓她止不住的發麻,好像整個人要不受控製的軟下去的一般,“顧南城,你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我們現在不是夫妻了,你別這樣。”
“不……我不想聽這些,”溫熱的呼吸變成了男人唇,落進她的脖子裏和肩膀上,“我要聽的是你罵我。”
晚安覺得如果不是她瘋了,就是這個男人瘋了。
這幅神誌不清的變態樣子他嗑藥了嗎?
她倒吸一口涼氣,“你瘋了是不是?”
那黯啞的嗓音竟然低沉得很認真一般,“不夠,繼續。”
她咬唇沉默了十幾秒,男人的手就不知不覺的鑽進了她的衣服裏,低低道,“不罵了?”
晚安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顧南城,你滾!”
“勉勉強強。”
如果她現在的手被沒有被他反剪在身後,一定一個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怒極她反而冷靜下來了,睜著黑白分明的眸對視他英俊得沒有瑕疵的臉,“顧總,你嗜好還真的挺多的啊,真是深藏不露。”
她語氣裏嘲諷的調調很足,但是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他低頭埋首啃著她的脖子,好像上癮了,“沒了嗎?”
晚安強壓著自己掙紮的衝動,涼薄冷靜,“好說,你不就是想聽人罵你麼,開個價,你想聽多少我罵多少。”
埋首的男人終於頓住了動作,有些興致缺缺,低懶的道,“你跟我談錢?”
“我現在很窮啊,談錢最好說話。”
“嗬。”
他吐出一個音節,意味不明。
晚安緊繃的神經慢慢的鬆懈開,這才正臉的朝他笑,“沒興趣聽我罵你了嗎?”
“嗯,更有興趣做你。”
顧南城捏著她的下巴,那英俊的臉冷靜又魔怔了一般,很溫和的笑著,像是聊天一般的問道,“你如今還會想起左曄嗎?”
晚安蹙眉,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提起左曄,“已經過去式的人,為什麼要想起?”
說完全不想起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一起走過陪伴而溫馨的思念,隻不過那些歲月似乎不遠,卻又很模糊。
他薄唇笑容的弧度更深了,但是眼睛裏的那抹陰影也跟著深了,低低笑著的問道,“那你以後會想起我嗎?”
她跟他,不到半年,跟左曄的那四年,從時間上來說,差遠了。
晚安睫毛細密的動了一下,她看著他的臉,然後淡淡的道,“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以後的事情以後才知道,現在誰能說得清呢,不是麼?”
顧南城又低低的笑出一個嗬字,眼眸眼睛深得看不見內容。
在問這個問題之前,他以為他會不悅從她口中聽到我會忘了你這幾個字,可她沒說,隻清清淡淡的概括一句,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準。
可這樣,似乎就更加的令他不悅。
等晚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深深的吻住了。
那吻深而綿長,缺氧讓她再無一點思考的力氣,等她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被強迫性的融為一體。
她想罵他,卻找不出一個能夠罵出口的詞。
沉浮之間,她的神智和意識都飄飄搖搖,晚安似乎模糊的聽到男人沙啞透了的嗓音,“反正在你的心裏我也不會是什麼好男人,索性壞到底。”
“你會記住我的,哪怕隻是在這樣的時刻。”
左曄有一個就足夠了,他不想再過水過無痕的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