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57米:告訴他,你不會移民,更不會去美國,嗯?(1 / 2)

坑深357米:告訴他,你不會移民,更不會去美國,嗯?    還不等她思索,或者做出反應,維托就已經被人從後邊兒提起領子,拎了起來,直接順手一般的扔到了一邊。

顧南城動作不重,像是恰好看到了什麼不喜歡的東西,就隨手撥開了,除去俊美的五官顯得過於的麵無表情,身形透著一股淡漠的冷清,也沒有浮出什麼明顯的怒意。

維托沒想到這男人看著斯文儒雅,手勁比他想的重,加上沒有設防,倒是真的被他推了一把。

夜幕逐漸的降臨,光線也顯得異常的昏暗,使得他的神色也有幾分模糊。

晚安看著他,抿唇問道,“你怎麼來了?”

顧南城一手落進褲袋,神色淡然,“你的助理說你為了修改下場戲的劇本,不想吃飯,她叫不動你。”

晚安,“……”

她哪有說她不吃飯,她隻是說她修完了就去,沒去的話給她帶過來就好。

他低頭看著她,“起來吧,我帶你去附近吃,已經訂好了位置點好了餐,吃完就能回來,不會耽誤你多少拍戲的功夫。”

那語調平緩得沒有什麼起伏,卻又不留任何拒絕的餘地。

也算是恰好今天她取景的地方在市裏,跟gk的寫字樓隔得距離,開車的話很快就到了。

晚安看著他已經伸到了麵前的手。

又看了眼站在一側的維托——從頭至尾,顧南城半個關於他的字眼都沒有提過,甚至沒有正眼看過,好像這個人壓根就不存在。

沒有幾秒鍾的猶豫,她便也伸出手搭了上去,然後站了起來。

顧南城見她勉強算是配合和乖巧的模樣,唇畔終於噙上極淡的笑,將那隻牽著她的手自然而然的環上她的腰,把她人帶入懷中。

直到此時,他才微微側首瞥向維托,眯起幽深冷漠的眸,麵上卻是淡得好似沒有的笑,“忘了維托先生還在這兒等著了,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談嗎?”

維托自然是清楚這男人明擺著無視他的意思,也不怒,隻是微微的一笑,極有紳士風度,“我的事情不著急,既然顧先生要帶晚安去吃晚餐,那我也就不耽誤晚安的時間了。”

顧南城低頭睨了晚安素淨得沒什麼明顯情緒的臉一眼,手指把玩著她的長發,薄唇染笑,徐徐的笑,“既然有事的話,那我就請你維托先生吃飯,有什麼事可以在飯桌上說清楚,免得晚安回頭又要責怪我耽誤她的正事。”

說罷,他俯首湊在她的耳邊,低低沉沉的道,“怎麼樣,請你的朋友吃飯?”

晚安抬頭看著他。

這男人此時麵上是一派溫和而儒雅淡笑,但眼睛裏半點亮色和暖意都沒有。

她正想拒絕,立在對麵的男人卻已經出聲答應了。

“如果顧先生不介意的話,那就打擾了。”

顧南城麵上笑了笑,手臂環著她的腰一直都沒有鬆開過,聞言笑了笑,也不正眼瞟一眼應聲的維托,反倒是俯過去將唇瓣印在她的腮幫處,不輕不重的吻了一下。

自然而然,顯得寵溺親昵。

附近的一家中餐廳。

因為臨時多加了一個人,所以自然要多點幾樣菜,顧南城抬手不緊不慢的提著茶壺倒茶,矜冷又溫和,“維托先生在常年居於紐約,不知道吃不吃得慣這兒的中餐。”

維托看看他,又看看安靜的女人,“我們一家,尤其是我母親即便是常年在國外也總是喜歡自己動手做一些家常的中餐,所以我也喜歡。”

點了兩個菜加上,把菜單遞給服務生。

顧南城將溫度正適宜的茶擱在晚安的手邊,淡淡然的開腔,“不是有事要談麼,還是我在這裏妨礙你們了?”

男人眸裏蓄著的笑,寒芒也隱在深處。

維托坐在對麵,亦是神情和煦,不動聲色的打量。

平心而論,就外形甚至是氣質而言,他們看上去很般配,大約就是古語說所形容的門當戶對,屬於同一個層次的男人跟女人。

隻不過,男人麵上溫淡從容,但骨子裏甚至是言談舉止的尾調,都匿著藏不住的強勢跟咄咄逼人。

女人安靜順從,可始終裹著一層看不到摸不到又戳不破的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