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28米:論親和吻的區別(1 / 2)

番深428米:論親和吻的區別    薄錦墨已經收回了視線,頷首朝盛柏道,一派斯文淡漠,“叔叔,我先去做事。”

盛柏擺擺手,不耐的道,“行了,去吧去吧,隨她去,愛回不回。”

男人轉身出門。

盛綰綰看著他的背影,撅起唇哼了哼,然後還是蹭在自己爹身上,“爸,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晚上一起吃飯,不準出門應酬,不準爽約,不準被叫走。”

盛柏寵愛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著道,“多大的人了,還抱著爹撒嬌。”

“哎呀,不管我是多大的人,我都是您的女兒。”

盛柏爽朗的笑,手摸了摸她的頭發,麵容中有些不大明顯的煩躁,“她要是有你一半的貼心我也就滿足了。”

把她從孤兒院接回來,想讓她把姓改成盛她都死也不肯答應,大鬧一場後,盛柏也就作罷了。

對於陸笙兒,盛綰綰沒說什麼,她雖不喜歡,但也沒有在人後說壞話的習慣,最多就是愛跟晚安吐槽。

第二天下午放學,盛綰綰從學校出來,她素來不喜歡穿老土的校服,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破例的穿了,一個不帶logo的單肩包很隨意的掛在肩膀上,跟身側的慕晚安說說笑笑,眉目嬌豔璀璨,被一旁沉靜微笑的女孩襯得愈發的活色生香。

兩人走在從校門裏走出來,無疑是一道風景線。

經過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要多看一眼。

薄錦墨坐在車裏,一隻手隨意的擱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夾著煙,麵無表情的看著那走近的女人,想起她曾幾何時厚著臉皮得意臭美,她就是披著麻布袋也遮不住光芒的美人。

那一身的老土又不合身的校服,確實遮不住,反倒是顯得異樣的清純明豔。

晚安正說著話,盛綰綰突然頓住了腳步,眯起眼睛朝著停著的某輛車看去,揚起下巴指了指,“我沒看錯的話,那車跟薄錦墨同個牌子同一個型號。”

晚安順著她的方向看去,無語的看她,“那不就是薄錦墨的車?”

“是嗎,他來我學校幹什麼?”

“沒看見來接你的司機,估計是來接你的吧。”

盛綰綰眨眨眼睛,“他來接我?”

晚安拍拍她的臉,微笑,“陸笙兒又不在,不接你接誰,行了你過去吧,我看見我家司機了,明天見,有新進展給我打電話。”

她比了個手勢,“ok,明天見。”

徑直走過去,她沒直接開車門,而是敲開了車窗。

黑色的玻璃被搖下,露出一張冷峻淡漠的臉,他直接掐滅了煙頭,吐出兩個字,“上車。”

盛綰綰挑了挑眉,倒是依言繞過去拉開副駕駛的門上了車。

包順手扔到了後座上,正低頭去係安全帶,忽然感覺到一陣陰影和氣息跟著壓了過來,她下意識的抬頭,眼前是男人放大版的俊美的臉,然後溫熱柔軟的唇瓣,已然落在了她的唇上。

纖細的腰被遒勁的虎口掐住,將她整個人就這樣固定在座位上,那侵襲下來的唇沒有經過絲毫的猶豫,便狠狠的碾壓。

她目瞪口呆,沒有任何反應的任他侵犯,直到掐著她腰的手又加重了力氣,然後舌關被撬開,頭皮都是陣陣的發麻。

心口砰砰的,肆無忌憚的跳動,仿佛要躍出喉嚨。

過了不知道多久,那唇舌和氣息乍然離去,無數的空氣灌進她缺氧的肺部。

“記得你昨天說的話,現在去醫院。”

車子已經發動打了轉向盤駛入了車流,副駕駛上的女孩都沒出聲,薄錦墨麵無表情的側首看了過去,見她一張臉蛋嫣紅似胭脂,愣愣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皺眉,出聲,“盛綰綰。”

“怎麼?”

“聽到了就吭一聲。”

她這才回過神來一般,身子往後仰,“聽到了,不就是去醫院給她道歉麼,你這不是往醫院開麼。”

薄錦墨沒再說話,隻是一言不發的開車。

盛綰綰歪著臉看向他棱角分明的側顏,嗓音很清晰,“我叫你吻我,沒叫你伸舌頭。”

“……”

見他不說話,也沒什麼反應,她把臉湊過去,“你倒是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