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99米:越克製,越想要;越不能碰的女人,越想得到(1 / 2)

番深499米:越克製,越想要;越不能碰的女人,越想得到    展湛將後座的車門打開,盛綰綰彎腰上了車。

黑色的轎車最先駛出別墅的大門,與停在一側的兩輛車隔著半米不到的距離擦過。

薄錦墨雙手握著方向盤,隻是微微抬眸,透過車窗,就看到坐在後座的女孩,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襯衫,顯得成熟了不少,精致的臉微微的垂著,眼睛闔上像是在閉目養神。

模樣安靜,透著冷淡的疏遠。

…………

盛世的寫字樓,總裁辦公室,落地窗,窗明幾淨。

整個空間都是有條不紊的井然有序,裝潢冷貴,價值不菲卻沒什麼溫暖或生氣。

英俊的男人坐在真皮的黑色旋轉椅裏,筆記本合著沒有打開,手邊擺著的是屏幕已碎的手機,還有一支黑色的鋼筆。

短發下的臉冷漠得沒有任何表情。

閉了閉眼,將眼鏡從鼻梁上取下,隨手扔到一邊。

盛綰綰。

薄唇翕動,低低的呢喃聲不斷的重複著這三個字。

骨節分明的手指擰開鋼筆的筆帽,隨手抽了張幹淨的白紙出來。

那張英俊的臉沒有了眼鏡的裝飾,褪去了許多的斯文儒雅,五官輪廓如雕塑般,唯獨剩下了深沉和冷酷。

鋼筆的筆尖行雲流水的滾動在白色的紙張上,一行行的字出現在上麵。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

郝特助推門而入,跟在他身後的是陸笙兒,反手帶上門,兩人走了過來。

薄錦墨沒有抬頭,隻是淡淡的問,“什麼事。”

陸笙兒往前走了一步,輕聲喚道,“錦墨。”

“你爸爸沒有同意。”

“是,”陸笙兒自嘲的笑,“我剛提了個開頭他就叫我閉嘴了,他說寧願把整個盛世集團敗光在盛綰綰的手裏,我也沒資格插手半分。”

男人淡笑,“意料之中。”

陸笙兒低聲道,“對不起錦墨,我求他看在你這幾年為盛世勞心勞力的份上,至少讓你留在公司,他也隻是冷淡的說這是股東大會的決定,他說你有能力就自己去爭取各大股東的支持,可是……他手裏拿著最有話語權的股份不說,另外能再影響決定的是盛綰綰……其他的,就算你爭取到其他所有股東的支持也都難說。”

薄錦墨將眼鏡重新戴上,然後將麵前的白紙隨手扔進屜子裏,淡淡的道,“你以為你爸爸他老了病了,就是老糊塗了對什麼都一無所覺嗎?”

男人的手指把玩著那支鋼筆,唇畔弧度譏誚,“整個盛世有一半的股東認為我狼子野心……要的不止是執行總裁的位置,你以為他們耍盡了花招,沒有他的默許麼?”

陸笙兒睜大了眼睛,“那他為什麼切那麼一份股份給盛綰綰?”

眾所周知,盛綰綰愛他,他如果真的想哄騙她做些什麼,以那個女人的個性,她肯定會毫不懷疑的去做。

“為什麼?”薄錦墨低頭看著手裏的鋼筆,玩味般的咀嚼著這三個字,淡淡的道,“試探我,賭他女兒的幸福。”

“什麼意思?”

男人波瀾不驚的解釋,“想看看我會利用綰綰對公司做點什麼,想看看我會對他女兒怎麼樣。”

盛綰綰手裏那將近百分之十的股份,說多不是很多,但也夠讓他做很多事情了,何況還有其他的可變動部分。

郝特助在一旁低聲道,“薄總,現在您跟大小姐的關係僵化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公司,已經有不少股東私下想推出新的執行總裁代替您的位置……您再不做點什麼的話……”

陸笙兒咬著唇,看向坐在椅子裏的男人,“錦墨,你打算怎麼做。”

男人神色不變,“我自有打算,笙兒,你不用操心這些。”

陸笙兒轉頭看向郝特助,淡淡的道,“麻煩你出去下,我有些話想單獨跟錦墨說。”?“好的。”

郝特助識相的轉身帶上門出去了。

“錦墨。”

男人的手緊緊的握著鋼筆,闔著眸,側顏線條清俊淩厲,“你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做,笙兒,你待在我身邊就夠了。”

他睜開眼睛,看著站著的女孩,眉眼溫柔,“等這邊的事情結束,我會帶你出國定居,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會等太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