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34米:薄總最近狀態不佳,跟提前老年癡呆了似的(1 / 2)

番深634米:薄總最近狀態不佳,跟提前老年癡呆了似的    盛綰綰看不到他的姿態跟表情,隻知道他的動作全都停了下來,雖然唇沒有離開她的肌膚,但也沒有再繼續蔓延下去,手也沒再繼續解開她的衣服。

過了好一會兒,他低聲喚她的名字,“綰綰,”

她身體繃得很厲害,連呼吸都屏住了,用力的閉著眼睛,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但也隻能控製著自己不出聲,甚至不發出任何的動靜。

男人的唇就落在她的耳畔上,聲線微啞,似乎要帶出無盡的繾綣,“這幾個月,你過得好嗎?”

她很想躲避這親密的碰觸,因為當眼前一片漆黑的時候,她能更清晰的聽到他的呼吸,更深刻的感覺到落在她肌膚上的溫熱。

但她還是忍住了,克製著自己的嗓音,“挺好的。”

他用手指刮著她的臉頰,不過用的不是指腹而是指背,嗓音雖然沒最初那麼溫柔,但也已經恢複了最初的溫淡,有些喑啞深邃的漫不經心,“為什麼要逃?”

為什麼要逃。

這個問題一天得不到答案,就一天比一天嚴重的要成為心魔。

但這也不是他的心魔,因為也已經不需要知道,但又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盛綰綰緩了幾緩才反應過來他問的為什麼要從從薄錦墨身邊逃走,畢竟她在這兒雖然被綁架了但還不到一個小時,她沒做出過可以定義於逃的事情。

“你不是什麼都知道?”

“你心裏的想法,我怎麼會知道?”

盛綰綰偏過臉,半邊臉沒入床褥中,泠泠的笑,“需要知道我心理的想法麼,這難道不是很明顯的事情?”

他淡淡的問,“明顯嗎?”

有人可是想這個問題想得夜夜難眠,雖然他問了知道的也隻有他。

盛綰綰覺得很奇怪,這個男人似乎籠罩著一層濃霧,而濃霧的後麵是一張她熟悉的麵容。

她閉上眼睛,不冷不熱的道,“我不想討論他。”

“很討厭他?”

討厭?

討厭這兩個在實在是過於輕描淡寫,漢語博大精深,這兩個字可以表達它字麵的意思,同樣也能表達戀人間的嬉笑怒罵。

她沒回答,是或者不是。

“恨他?”

盛綰綰靜了半分鍾,不溫不火的道,“我說你怎麼對他這麼感興趣?你真的姓薄麼,還是對他愛得深沉所以跟他姓了?”

他跟薄錦墨一個姓,關係又這麼的……隱晦,她原本以為是堂兄弟之類的……有點小矛盾的堂兄弟,雖然這個可能性也有點扯淡,但畢竟是比較有可能。

薄祈居高臨下,眯起眼睛,唇間溢出低笑,“給你證明一下,我對誰有興趣。”

說完,俯首就勾著她的唇吻了上去。

這輩子,除了薄錦墨,她就隻被這個男人吻過。

上一次還是在遙遠的三四年前,在荒誕得像夢境的海上,她可能記不起被吻是什麼樣的感覺,連當初逼近極致的恐懼都隨著時間漫過而逐漸褪色,甚至也想不起來她被那個男人掛斷電話的那一秒是多麼心灰意冷。

記憶很奇妙,她如今還記得清晰的,大概就是那天晚上根本沒有注意過的海浪聲,以及海風從她身上刮過的鹹鹹的嗅覺。

他吻她,是一寸一寸的,仿佛在每一處都烙下屬於他的觸感,他不著急,甚至不激烈,但又的確如他的目的一般,所過之處每一處都要震得她頭皮發麻。

盛綰綰當然要反抗,幾乎完全是出於條件反射,“滾——”

之前他說他是軍人,她其實懷疑,隻不過是對他這個人沒興趣自然對他的職業也沒興趣,所以沒去深想。

不過下意識覺得憑她感覺上去的溫柔紳士作風既跟她哥哥不像,跟蕭栩也不大像,倒是跟顧南城那個偽君子有幾分相似,但這半分鍾他輕而易舉將劇烈掙紮的她按在床上,動作極有技巧,力道不輕但也不重,大概也是出於專業。

黯啞至極的嗓音在頭頂警告她,“別再動了。”

盛綰綰哪裏聽得進去他的話,隻完全憑著本能不斷的掙紮。

男人眉頭皺起,聲音拔高,也驟然冷了幾分,帶著掩埋於骨的冷厲跟高高在上,“盛綰綰,你有過男人就該知道現在繼續扭是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