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52米:她人已經呆滯得像是被定住了,手機也掉到了被子上(1 / 2)

番深752米:她人已經呆滯得像是被定住了,手機也掉到了被子上    好熱。

腦子裏來來回回都是這兩個字,跟著浮現出來的就是她覺得很熱的樣子,手背上的青筋都一跟一跟的浮現出來,顯得異常的可怖。

他低頭死死的盯著那簡單的一句話,仿佛五髒六腑四肢百骸都被紮滿了鋼針,所有的痛都尖銳至極,沒有這麼清晰過。

…………

盛綰綰洗完澡出來非但沒覺得好點,反而更燥熱了,而且意識也變得昏昏沉沉的,思維緩慢,等她從浴室裏出去,整個人幾乎都要軟了。

而且口幹舌燥,從身體裏冒出源源不斷的空虛。

這種生理反應,她再傻也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了。

她被下藥了。

倒在沙發上摸到茶幾上的手機準備撥電話,門鈴聲就響了。

她以為是薄錦墨來了,腦子也忽視了那男人給她下藥這件事,也忘記想想為什麼他定的房間會按門鈴而不是直接進來,意識跟身體的雙重空虛襲擊著她的大腦,已經不怎麼能站穩,隻能勉強起身走過去開門。

門一開,她覺得又惱怒又想撒嬌,卻徒然看到了站在她麵前的男人。

蕭栩瞪大了一雙眼睛,先是震驚,然後緊跟著是尷尬,眼神立即從她的身上挪到了地上,不去看她,但滿身滿臉都透著無處安放的尷尬。

不怪他這麼大的反應,因為盛綰綰這一身實在是清涼得過了頭。

她進浴室之前就脫得隻剩下了吊帶,這兒沒她的衣服她也沒換,現在也仍然是穿著吊帶,短發披散著有些亂,褲子她白天穿的短褲,露出兩天白希筆直的腿,太能晃到男人的眼睛。

就更別說她被下了藥全身上下尤其是臉蛋上泛著薄紅的肌膚,那是真真正正的麵如桃腮,透著桃之灼灼般的嫵媚跟清純豔麗,眼睛不太清醒無法控製的迷離。

蕭栩還沒來得及說話,盛綰綰就因為站不穩而想靠在門框上,結果門被她的重量帶著往後退,她整個人都差點就這麼摔了下去。

出於條件反射,蕭栩還是出手扶住了她。

這一扶,就輕而易舉的抱了個滿懷。

觸手是女人的軟膩,事實上除了自己老婆蕭栩真的沒跟什麼女人這麼親密過,他又條件反射的甩開了,但下一秒反應過來這樣甩開她她會撞到牆或者摔倒在地上,隻能再次扶住她。

蕭栩一張膚色偏黑的俊臉漲得很紅。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媽的,要是被葉歌看到,她這段時間給他的好臉色肯定瞬間成為煙消雲散。

濃眉狠狠一皺,他還是果斷的下了決定,反腿勾上套房的門,一把抱起盛綰綰找到主臥的方向走進把她放在了床上。

一鬆手就立即往後退了幾步,跟床上的女人保持著距離。

盛綰綰覺得很熱,剛剛被男人抱進來直覺依賴跟渴望那股濃烈的男性氣息,現在脫離了消失了,她難受得蜷縮了起來,喉嚨裏溢出不自知的低吟。

蕭栩眉頭皺得能擰起來,臉色更是陰鬱得不行,他就是瞎了也能看出來她是被人下藥了,可是他媽的誰給她下了藥誰敢給她下藥?

還連著他一起算計了?

薄錦墨?

那男人親自給他打的電話,約他麵談,談的是當年他跟葉歌陰差陽錯一夜錯情的事情。

當年的那一夜的確蹊蹺,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薄錦墨他當然更懷疑過,要不是他把葉歌睡了,要不是葉歌身份特殊,他根本不會選擇放棄對綰綰的追求,也不會去邊境待了幾年。

查到的線索都指向林皓,看上去都是林皓幹的,但也隻是看上去而已,他沒查到更深更確切的證據,也隻能罷了,何況蕭家跟葉家鬧騰的厲害,他頭都是大的。

盛綰綰兩條細細的眉頭皺的像是毛毛蟲,不斷的在床上滾動著,嘴裏也斷斷續續的喚著一個名字,“薄錦墨,薄錦墨……我好難受,難受……”

蕭栩看著她的樣子,眉骨直跳。

薄錦墨那男人是不是瘋了,他腦子哪裏出了問題,給綰綰下藥,然後把他騙過來,他想幹什麼,讓他們發生關係?

他雖然沒有特意的關注,但也是知道薄錦墨跟綰綰複合,雖然從不高調上報但整個上層社會的名媛跟貴太太們都在豔羨薄總有多麼出手大方,揮金如土毫無底線的供養著愛花錢的盛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