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砍斷,但是血液飆射,顯然是已經傷筋動骨了,胖子憤恨的看著正一臉不解的張東,“草泥馬的!”
說這話的時候,胖子就像是一隻老虎,嘴巴裏發出咕嚕嚕的吼聲,極其的嚇人,張東不解的看了看左右,“怎麼了?你為什麼砍自己的手?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會一點醫術,要不要給你看下?”
旁邊的小弟也是一臉的驚愕,他們被挖空了的大腦在回憶剛才的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
胖子砍下去的瞬間,張東的腳忽然勾住胖子的另外一隻手肘,然後用力往自己的方向勾了一下,隨後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但是偏偏張東自己還裝出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看著胖子一臉的不解,胖子對他已經恨欲狂了,大怒著怒吼,“你們還看什麼?還不把他給我砍死啊!往死裏砍!”
有兩個小弟咬了牙,麻辣隔壁的把自己的老大害的這樣,他必定是要報仇的,於是狠了心照著張東的脖子砍了下去,張東便不再裝傻,身體上傳來巨大的恐怖力道,直接把抓隻自己的幾個小弟甩向了前方,那個企圖砍自己的小弟直接被甩飛了,隨後張東以極為暴力的方式,讓這些人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審判。
張東直接拽住最近的一個小弟的手臂,然後以三百六十度的角度轉了兩圈,然後來了個過肩摔,隻聽到哢擦哢擦的聲音不絕於耳,那個小弟就像是殺豬一樣,發出極為痛苦的叫聲。
張東的這種做法,其實並不是要傷害他,因為這種脫臼隻要接上去就可以了,但是關鍵就是要讓他知道痛苦,因為他對這些人已經動了怒火,原因無二,因為這裏是山口縣,是水岸時代的旁邊,就在張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還有這種無法無天,狂妄猖獗的人,他怎麼能忍!
“去、你、媽、的的!”
兩個小弟又衝了過來,張東忽然暴起,兩隻角猶如尖刀一般將他兩哢擦一刀給夾在一起了,轟隆一聲撞的頭暈目眩,隨後張東當著他們的麵,把這兩人的脖子給扭了,哢擦哢擦。
胖子一驚,沒想到張東還是個高手,於是一把推開扶著自己的兩個小弟,抄了看到利用右手照著張東的腦袋砍下來,張東輕鬆的接住了他的手腕,胖子這才明白,剛才自己的小弟不是沒用,而是張東的力量太變態了,即便是力大無窮的他,此時此刻竟然手腕也沒有辦法撼動絲毫。
而且,張東瞬間開始旋轉,將胖子整個人給掀飛了,然後一腳照著他左手臂踩了下去。
“啊!”
胖子發出清晰的吼叫,和一開始的怒吼不同,這是發自腹腔的真實的痛苦的哀鳴,胖子發出了這輩子都沒有過的痛苦的呼叫。
然而他並不甘心,咬了牙照著張東的背後一刀捅了過去,張東以加快的速度旋轉身子,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當著他的麵,掰成了一百八十度。
“啊!”
他的手背貼著自己的手臂,手心貼著自己的手腕,張東似乎生怕他的手每段,來來回回又折了兩次,然後才放過他。
“好看嗎?”
張東不解的看了看旁邊已經看呆的眾人,一眾小弟這才醒悟過來,隨後不要命一般衝著張東圍了過來,張東猶如坦克一般收割,一拳砸出就有一人飛離,整個店鋪被打的七零八落,亂七八糟,店裏早就沒有一個店員了,都在外麵圍觀,把整個店麵給圍的水泄不通。
打完這些小弟之後,張東才慢慢的來到了那個顫抖的胖子身邊,他的背後,麥口已經醒了過來,嘴唇發白的看著張東,張東不慌不忙的蹲下、身子看著胖子,胖子看著張東的頭從自己的頭頂上伸出來,嘴巴裏嘟嘟囔囔的說什麼。
張東不解的蹲下、身子,隱約聽到了,“草擬嗎。”
張東點了點頭,滿意的微笑著豎起大拇指,“好,好樣的,我就佩服你這樣不怕死的人。”
說完,張東一隻手將胖子脫了起來,抓住他的頭發就這麼脫了起來,然後扔在了櫃台上,擺放衣服的櫃台並不高,所以張東很容易的就將胖子正麵朝上放好,然後撿起了他那把砍刀。
“像你這樣的英雄好漢,應該是不會怕死的吧?”
張東亮了亮自己手裏的刀,刀還是好刀啊,胖子咬了咬牙,“有本事來啊!殺了我啊,草泥馬的!”
張東一驚,“哎呦,還能叫,挺不錯的。”
說完,張東就一刀插在了胖子的大腿上,這胖子還挺硬,一聲不吭的咬著牙齒,“你如果不殺了我,老子一定把你還有你的老婆,兒子、女兒,剁成肉醬,草泥馬的王八蛋。”
張東點了點頭,不慌不忙的將那刀慢慢的上下上下,然後割開一個口子,又在另外一個方向割開一個口子,就像是切蛋糕一樣,在胖子的腿上來來回回,張東在胖子的眉頭點了一下,避免他因為太過疼痛而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