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夥子是什麼情況?”
兩個黎明戰士看到張東來了,連忙問好,隨後把發生的一切向張東完整的闡述了一遍,張東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在回過頭之後,他忽然大吃一驚,“你們是在哪裏抓到這個小夥子的,他在那裏讀書,他的父母在那裏!”
不知道為什麼,張東忽然想起了那個長得像東方天的神秘人,什麼安拉之神不用問也知道是邪教,但是這個邪教竟然對這個年輕人洗、腦如此之深,說明並非是一朝一夕之功,極有可能有人乘著山口縣的混亂之際,散發這種邪教!
張東那個火啊,這種散播邪教的人更可惡!比殺人放火還可惡,殺人於無形,害人害一大片,張東的敏感再次發揮了起來,他連忙跟著兩個黎明戰士進了審訊室,然後把那個年輕人安置在座位上。
“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年輕人一臉的淤青,冷笑一聲看著張東,“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這個蠢豬,像你這種人腦子長著都是多餘的,和豬圈裏的豬沒有什麼兩樣。”
張東感到很驚訝,但是他並沒有發怒或者是正麵的告訴他你現在是被近乎“傳銷”式的洗、腦了,而是很有邏輯的反問,“你說我是豬,那麼你是不是認為你比我聰明。”
那個年輕人果然馬上露出了一臉的得意,“那當然,我是安拉之神在人間的代表,是經過了安拉之神淨化的,怎麼可以和你這種肮髒的蠢豬相比,別玷汙我了!”
說完,那年輕人還一臉嫌棄的轉了個身,仿佛張東是一個醃臢不堪的傳染病人。
張東嘿嘿一笑,“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聰明人,而我是蠢豬,為什麼你會被一個蠢豬當做罪犯一樣在這裏被審訊,被當做一個小醜一樣,隨便毆打、戲弄呢?”
張東的話觸犯了他的怒火,他憤怒的站起來咆哮,“你隻是暫時的占據了優勢而已,就像上古的聖人一樣,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然後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
張東裝作驚豔的樣子點了點頭,“好啊,你這個人渣學習的一坨屎一樣,關於你的安拉之神你倒是背的倒背如流。”
兩個黎明戰士麵麵相覷,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張東能夠和一個神經病在這裏墨跡半天,但是張東卻一點也不覺得無聊和乏味,而是很有興趣的繼續和他聊天。
“那麼,你覺得,你是棟梁之才,現在隻不過是暫時的逆境,總有一天你會羽化登仙,發揮你的天縱之姿,成為安拉之神的代表咯?”
年輕人用青澀的一張臉冷冷的看著張東,“你還有點覺悟,我覺得你有望成為安拉之神的奴仆,如果你現在臣服於我的話,我可以考慮代表安拉之神認可你奴仆的身份。”
張東的表情變得嚴肅,他站起來朝著這個年輕人走了過去,“像你這樣的安拉之神的代表,還有多少,如果你是安拉之神的代表,那麼為你介紹安拉之神的那個人,他是誰?難道是安拉之神的本人嗎?”
“粗坯無知!蠢豬!垃圾!”
年輕人異常憤怒,“他是偉大的守護者,是為了安拉之神嘔心瀝血、嚐遍人間疾苦的聖人,像我這樣的安拉之神的代表,在山口縣還有很多!我們都是安拉之神的信徒!”
說完,他轉過臉來指著張東的鼻子,“我看錯了,你是一隻徹頭徹尾的蠢豬,你應該被燒死,被處以安拉之刑!”
張東一驚,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氣,但是他很好的掩飾了,他用極其冷靜的聲音看著年輕人,“你說的安拉之刑,以前有沒有實施過,怎麼實施的。”
看到張東眼裏的渴望,年輕人自豪的抱胸抬起了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當然實施過,安拉之刑,是安拉之神用來懲罰那些不聽話的奴仆或者那些背叛者的,就是用肮髒的汽油灌溉叛徒的身體,然後用火把扔那個叛徒,將他活活燒死,隻有熊熊烈火能夠燒盡他的罪孽!”
張東倒吸一口冷氣,他用更平靜的聲音繼續追問。
“你知道的,安拉之刑出發過多少人。”
“哼,那些不聽話的奴仆,還有那些不知死活的反抗者,多如土狗,遍地都是,像你這樣的蠢豬,數不勝數,就應該被處以安拉之刑!”
張東站起身子,“告訴我,你知道的,安拉之刑處罰過多少人!”
男子看到張東的態度變得不好,不屑的轉過身子,“我不屑於和你這種蠢豬說話,我是尊貴的……”
張東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將他直接甩飛到了牆上,張東的這一巴掌顯然比剛才兩個黎明戰士的要重的多,以至於他直接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整個臉頰變得像豬頭一樣的巨大,張東卻沒有絲毫的憐憫,而是繼續將他提了起來按在了牆上,“告訴我!死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