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梓洲笑了笑道,“所以,可知道半路襲擊的刺客是受何人指使?”
白墨蓮起身,將那封信點火燒成灰燼,拍了拍手上的細碎,“你看到我活著回來,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啊。”
殷梓洲線條分明的薄唇性感的往上翹,“以你的實力,那些人怎麼會是你的對手,我現在明白白晉城為什麼要這麼著急的舉辦你的葬禮,看來你這個爹爹,應該也知道你不是他親生的女兒了吧。”
殷梓洲私底下,其實對這個性情大變的丞相府大小姐派人調查過,雖有查到她不是白晉城所生的端倪,卻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可以證明,今天,要不是親眼所見,事及多年,要查到證據,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白墨蓮勾唇一笑,“算你有點眼力見,不過……”
要不要告訴殷梓洲,她在那裏遇見了禦玖涵呢?
“不過什麼?”
“沒事,對了,那賬本的事,可有進展?”
白墨蓮話猶疑了一會,話鋒一轉,決定不告訴殷梓洲。
“嗯。”殷梓洲應了聲,從身上掏出那本厚厚的賬本,“經過調查,這是蕭國一部落的字體,上麵記載了蕭國贈予白晉城的物品以及日期。”
涉及的數目超出殷梓洲的預測,現在殷梓洲懷疑,白晉城出了出賣軍情,很有可能還有做其他不法的勾當。
“隻有這些嗎?”白墨蓮問道。
“是的,壽宴剛過,這幾日,你要多注意下那個書房,看看白晉城有什麼新的動作。”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白晉城跟蕭國在做某件不可告人的勾當,那麼借著壽宴,蕭國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定私底會偷偷跟他碰麵。
“我知道了,對了,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從原主的記憶裏得知,白墨蓮從有記憶以來,身上便有了那詭異的花紋,可從來沒有毒發過,自從上次被蘇玉下毒過後,才有了後麵的事情。
白墨蓮心想,說不定親生父母知道自己身上的毒是怎麼得來的,好不容易有了頭緒,可光靠一己之力,完全是查不到什麼的。
“正好,我也很好奇,你究竟是誰。”
殷梓洲嘴角噙著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從他發現她身上有著和自己同往的花紋,殷梓洲便起了好奇心。
“殷梓洲,同樣的話,我也想問問你,你不僅僅是個太傅大人那麼簡單吧?”
其他暫且不說,論武功,他怎麼敢屈身做一個太傅大人,皇上為什麼要給他下藥,難道僅是忌憚他的武功而已嗎?
殷梓洲挑了挑眉,如雕刻般的五官在白墨蓮的麵前無限放大,“你突然這麼關心我,還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白墨蓮身子瞬間往後退了退,“殷梓洲,你少在那邊自作多情,我要是喜歡上你,我就不姓白!”
“你本來就不姓白。”
“……”
白墨蓮瞬間無言以對,隨手一揮,不耐煩的說道,“你趕緊走,本小姐累了想休息。”白墨蓮懶得跟他耍嘴皮子。
“自己在丞相府多加小心,這個給你。”
殷梓洲從袖口間拿出個木製風琴,模樣小巧精致。
“你給我這個做什麼?我又不會。”
白墨蓮接了上來,上下打量了一番,沒有發生特別之處,就是個普通的風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