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尚書府來人了。”
門外,一位小奴才隔著門與殷梓州說話,殷梓州一聽尚書府來人了,來的正好,他正打算找他們算賬呢!
“我去去就回來。”
說完,殷梓州就跟著那小奴才去了李尚書他們那兒。
“交出白墨蓮!”
李尚書一來,便讓人感到十足的火藥味。
“李尚書別急啊,我勸李尚書慎重,如今太子不在宮中,不知李尚書此次帶著人進宮可有通報,若無通報,事情鬧大了,隻怕李尚書會被扣上一個私闖宮門的罪名,到時候隻怕……”
太子被皇上派到西北巡查,所以想要來到太子府基本上是不可能,李尚書因為也是經常出入宮門的人,所以隻要說皇上召見就可以,但是現在李尚書來到了太子的宮中,這就足以證實了他私闖宮殿。
李尚書聽到殷梓州的話,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一直在用手指著殷梓州,然而殷梓州卻微笑著看著他。
“請吧,李尚書。”
殷梓州直接給李尚書下了逐客令,李尚書知道自己今日注定討不到好了,灰溜溜的離開了,不過離開後的李尚書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覲見了皇上。
“臣請皇上一定要為臣做主啊。”
李尚書一見到皇上便開始聲淚俱下,看的皇帝好是心酸。
“哦?什麼事情?”
皇帝也是很少見到李尚書如此,於是震驚於究竟是什麼事情需要他來為一位尚書做主。
“不瞞陛下,臣的侄子前些日子發現被毒死在了家中,臣有人證證明那下毒之人便是墨蓮郡主,於是臣便帶人前去將那凶手捉拿歸案了,可是誰知太傅知道了竟然劫走了白墨蓮,可惜了老臣那死去的侄兒,還請皇上為臣做主啊!”
李尚書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皇上,這件事又牽扯到了殷梓州,於是就想先把他們宣來吧。
“宣丞相、太傅、墨蓮郡主覲見!”
接到皇上召見之後,三個人都進了宮,丞相不知道皇帝所為何事,而殷梓州和白墨蓮卻已經心裏有數了,同時召見了他們兩個人,想必是那尚書去向皇上告狀了。
“白墨蓮,李尚書侄子的死是否與你有關?”
自打他們三人來了之後,皇帝也事頭疼啊,這裏麵的人,除了白墨蓮,其他人他都不想得罪啊,再一看,作為白墨蘭父親的白晉成竟然直接和李尚書粘在了一塊,儼然一種我不認識白墨蓮的姿態。
“是我做的。”
白墨蓮也不墨跡,直接就告訴了皇帝。
“既然你做了,你就應該在牢裏,而不是在這兒!”
丞相也不管在場的人,現在他的心裏想的就是要怎麼和白墨蓮撇清關係。
“皇上,老臣請求皇上處置這個殺人凶手。”
皇上聽見白晉成的話,有些震驚,白墨蓮怎麼說也是他的女兒。
“對啊,也不知道我白墨蓮成今天這樣,究竟是拜誰所賜。”
白墨蓮聽見白晉成說的話,心中很是委屈,也顧不上自己究竟是什麼身份在這兒。
“行啦,該怎麼定奪,朕心中自有數,你們不必在這大殿上吵來吵去。”
皇帝被他們吵得有些心煩,終於是站出來說話了。
“既然你已經承認,那麼,就隻能以命抵命。”
皇帝自始至終都沒有問殷梓州為什麼要劫走白墨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