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那日,殷梓洲便將禦玖涵放他離開的事情說了,白墨蓮聽了之後便皺眉:“他放你離開一定不簡單,肯定有別的陰謀。”
“我知道,不過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後,先把藥喝了吧。”說完就從桌子上端了藥碗過來。
白墨蓮看著苦澀的藥汁便皺起了眉頭,殷梓洲安慰道:“快喝吧,我備了蜜餞的。”
白墨蓮這才一口氣喝完,含了一顆蜜餞,但是眉頭還是皺著。
“怎麼樣?苦不苦?”殷梓洲見她這模樣忍不住笑了笑。
瞧他那不懷好意的模樣,白墨蓮就直想翻白眼:“你試試?”
沒想到殷梓洲竟然從善如流:“好啊。”
說完在白墨蓮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傾身而去,輕輕的吻住了她。
白墨蓮實在沒想到殷梓洲也會來這一招,一時間愣著不知道如何反應,直到殷梓洲離開她的唇,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問:“還苦嗎?”
白墨蓮這才驀然回神,悄然紅了一張臉,硬生生憋出一句話:“沒想到太傅大人竟然也會耍流氓了,什麼時候學的?”
“蓮兒你是不是忘了?”殷梓洲笑意漸漸加深,看著白墨蓮笑道,“我們已經成親了。”
“所以呢?”白墨蓮還在逞強。
“所以啊。”殷梓洲輕輕攬住她,“這可不算是耍流氓。”
白墨蓮忽然想起之前大長老說自己的話,於是拿出來送給殷梓洲:“巧言令色。”
然而殷梓洲聽後卻哈哈大笑,白墨蓮就幹脆不說話了,反正怎麼說也沒有用。
再之後白墨蓮還是將事情原委告訴了殷梓洲,不過自然是要跳過禦玖涵輕薄自己那段的,不論如何她都沒臉將這個也說出來。
其實白墨蓮還是有些害怕兩人被禦玖涵的人發現,但是殷梓洲找的這個地方確實不錯,兩人在這裏幾天竟然絲毫沒有被發現的跡象。
白墨蓮的傷口在背後,除了喝藥之外還得敷藥,但是她這個狀況實在是難以自己親自動手,所以隻能這個艱巨的任務隻能交給殷梓洲了。
“好了。”晚上,殷梓洲將一盞燭火端了過來,站在白墨蓮床邊,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冷淡道,“脫吧。”
白墨蓮怎麼看他怎麼覺得詭異:“你能不能不要用這麼正經的表情,我有點不太習慣。”
“你希望我對你……”頓了頓,殷梓洲一臉意味深長,“不正經?”
“行,當我沒說。”轉過身,直接將衣服一鬆,露出後背,催促,“快點快點,別磨蹭了。”
身後隱隱傳來帶著笑意的聲音:“這麼心急?”
怎麼覺得越聽越奇怪呢?白墨蓮黑了臉。
之後兩人倒是沒怎說說話了,殷梓洲在燭火下認真的給白墨蓮塗藥,白墨蓮萬般無聊,隻覺得背後有一隻手在作怪,那微涼微癢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肩膀。
“別動。”後麵立馬傳來殷梓洲的聲音。
“哦。”頓了頓又補充一句,“那你快點吧,冷。”
“冷?”殷梓洲收起藥直起身,“現在才八月。”
“我就是冷。”白墨蓮拉不下麵子,一把拉上衣服,瞥他,“怎麼,有意見?”
殷梓洲笑了笑:“不敢。”
“不敢就好。”說完白墨蓮直接倒頭睡覺,殷梓洲出去淨手之後回來躺在了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