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楚臨低頭,這畫麵猶如當初她第一回來禦書房送糕點的時候,而自那以後,燕卿再沒來給他送過什麼。
如今算算,竟也一年半過去了。
這麼想著,霍楚臨心下綿長的一聲歎息,不由他多想,便從身後握住燕卿的腰。
燕卿正捧著一碟薄荷糕轉過身,叫他這麼一碰,險些摔了手裏的碟子。
霍楚臨的動作實在太輕,又剛好碰在燕卿最敏感的一處地方,她忍不住退了幾步:“癢。”
霍楚臨笑笑,告訴了她一個好消息:“北地大勝,你父親無礙。”
前兩月燕衛忠領軍出征,被困山穀數十日,一下斷了音信,燕家上下提心吊膽,生怕此戰不利,唐氏慌了神,沒少進宮請燕卿拿主意。
可她一個後宮婦人又如何拿這領兵打戰的主意,除了跟著一塊擔心,也沒什麼能幫上的。
霍楚臨方才說無礙,燕卿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當真?”
“當真。”他頷首道。
霍楚臨見她的心思都分到燕衛忠那兒去了,捏了捏她的臉:“不是錦瑟想見我,是你想見我,對不對?”
燕卿一下回過神,聽了他的話,眼神閃爍的垂下眼。
霍楚臨重新握住她的腰,刻意往她最敏感的那處撓了一下,燕卿笑著去夠他的手:“你別鬧。”
霍楚臨低頭看她,手上動作驀地一頓。目光從她笑眼彎彎的臉上移到她手中端著的薄荷糕上,眼前不自覺便浮現出當初的畫麵。
鳳棲宮外,日頭下跪著的少年,和偷偷跑來塞給他一塊糕點的姑娘。
那時候也是夏日,她帶著盛夏的熱氣迎麵跑來,霍楚臨沒覺得天熱,倒是叫她臉上的笑意灼了心。
霍楚臨回過神,目光複又落在燕卿臉上,當初空落落的胸口被填的滿滿當當,對燕卿他總有一種失而複得的後怕。
燕卿被他瞧的略有些別扭,左右望了望,見沒人往這兒看,便大著膽子,踮起腳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隨後打量著霍楚臨的神色。
他笑了一下,將頭低下來:“再親一下。”
話落,沒等她害羞的躲開,男人擒住她的腰低頭吻住,鳳棲宮的宮人紛紛低下頭去,有膽大的偷偷抬頭瞥了一眼,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待霍楚臨鬆開她,燕卿已經滿臉通紅,輕輕喘著氣。
她抿了抿唇,一副要說什麼的樣子,霍楚臨以為她是羞的,卻見燕卿小心拉住他的袖子,輕聲問:“你今日去鳳棲宮麼? ”
男人一愣,多看了燕卿兩眼,燕卿緊張的回望過去。
霍楚臨失笑:“去。”
他原以為這漫漫長長的一生,是從無盡的黑暗走向另一個無盡的黑暗,如今看來,也不盡然。
作者有話要說: 如今看來,是從寒冬凜冽,走向春暖花開——
我覺得停在這裏挺好的(這真是我寫過最長的番外)後麵會寫一章兩個小崽崽的,瞎寫,寫著玩,不喜歡崽崽的也可以不看==感謝大家陪伴呀~
基友們都比我勤快,大家如果文荒,可以去看看畫七太太的文噢,是的,畫七太太完結不久就開文了(自愧不如),還是超好看噢,甜甜甜甜~基友都比我甜~==
文名:《白月光》 作者名:畫七
文案:
北倉三六年,漠北王嚴褚接手天下,肅整朝堂,精良之師遍踏諸國,威震四海,成千秋大業。此生唯一幹過心軟的事,便是留下了前朝九公主元歡的性命,養在了瓊玉樓,任這抹心尖上的白月光說一不二,作天作地。
此後四載,爭執無數,臉皮撕破,元歡日日銀釵素衣,在最後一次爭吵中,嚴褚拂袖而去,怒言此生不踏入瓊玉樓半步。
元歡失了寵,成為人盡可欺的小可憐,一次被進宮的貴家女推了一把,撞到柱子上不省人事,醒來後生了一種怪病,將她與嚴褚爭吵的畫麵全忘了不說,而且每天都會想起一些嚴褚的好來。
小劇場:
元歡撞了頭在養心殿醒來,男人側臉如鐵一般的堅毅,眸光深邃,料定她又要口出惡語,冷嘲熱諷。
可床榻上的人見了他,不僅沒有露出以往那副厭惡的神色,反而包著兩汪淚,撫著額上的包衝著他喊疼。
她這一聲疼,將嚴褚手背上的青筋都逼出來幾根。
他見過這女人紅著眼流著淚罵他的樣子,卻遭不住她紅了臉眨著眼偷瞥他的模樣。
於是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向來言出必行的成武帝自個打了自個的臉,冷著張臉進了瓊玉樓的大門。
1,甜文。
2,女主是男主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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