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浩歌大怒,但人都進去了,自己也攔不住。也不怪那丫頭死心眼,畢竟那個李公子比她還死心眼。
“鐵哥,令妹都進去了,你!”這時,鐵浩歌帶領的一個跟班上前問道。他知道,鐵浩歌就這一個寶貝妹妹,若是她沒了,鐵浩歌還不哭死。
“那當然是要進去了!父母們死得早,妹妹是我唯一的牽掛,她要是死了,我要殺了那人給我妹妹陪葬!”
鐵浩歌箭步一躍,直接衝進石牆中。
看著逐漸逼近自己的蟲蠱子弟兵們,曲樂真心想把臉抹黑,以襯托自己此時的心情是如何如何的不爽和鬱悶。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曲樂巴不得點首歌神天王張學友的《你好毒》作為“見麵”禮送給魚蘭那個變態小廝當作紀念。你丫蛋的,實在和他長得太像了!
努力和小黑拚死拚活地殺退一批又一批地蠱蟲,曲樂明顯感到有些力不從心。那個白衣女人到底耍什麼鬼心思?強行把自己按在這具一沒體力,二沒智力,活脫脫一個繡花枕頭的身體上。還留下這麼一大堆屁事給自己處理,姐又不是國務院總理,憑什麼啊!
小嘴一撅,曲樂狠狠地歎著自己悲苦的命運。
“哈哈哈!伊芙,你還是束手就擒吧!”看著曲樂犯難,那張絕色的臉蛋上寫滿了不知所措。魚蘭很是得意地大笑著,“沒有我的命令,它們是不會停止攻擊的!就算明知是死路,也會跟著喪失生命的屍體一樣,不斷地爬著!”
寒毛倒豎!曲樂一臉嫌惡地啐了聲:果然是變態,這丫的怎麼不乖乖地回到地牢裏反省個百八十年再出來鬧啊?反正那時候姐也不再了,隨他翻山倒海,姐照樣逍遙自在。
“哼哼!想讓我認輸,門都沒有!咱偉大的毛爺爺都說了,不反抗就隻有挨打!姐沒那不良癖好,所以你還是省省吧!”白皙的玉指一伸,曲樂擺出一副女王架勢指著魚蘭那張異常俊美,卻邪意十足的臉說道,“一個曲樂倒下了,還會有千千萬萬個曲樂,呃,不是,還會有千千萬萬個革命小強來替姐報仇的!”
眉頭一挑,魚蘭麵色古怪地等著曲樂,他明顯發現自己越來越搞不懂這個女人。雖然他心裏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原來的那個氣質高雅的伊芙,但不管怎麼樣,她都是自己最愛的女人,最想占有的女人。然而,盡管這個女人現在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麵前,發揮著動物皆有的逃生本能不斷地朝自己掙紮著,反抗著。可他卻一點也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麼,這個女人的思想到底又是什麼樣的?自己百年前等她,她不是自己的,百年後,她仍舊活在另外的世界裏。不論自己用什麼卑劣殘忍的手段,難道都不能將她留在身邊?說實話,自己隻是不想她離開自己,這麼簡單的理由,她都視而不見,完全不理會嗎?
皺著好看的眉宇,魚蘭翡翠般的眼眸中露出一瞬間的孤獨和哀傷,這模樣別說其他花癡女人,就連目前時刻提防他,將他視為欺淩女性的終極殺手兼大佬怪的曲樂,都不禁地有些憐憫。
狠狠用手掐了自己嬌嫩的臉蛋,曲樂一個勁兒地心疼:乖乖啊!從沒這般用力地抓過自己,難得漂亮的小臉就這麼簡單地吃痛了。看來做女人對自己下手真不是要一般的狠,不然美色當前,姐這是要棄暗投明的節奏嗎?
微微點頭,曲樂回味道:嗯嗯!若是這魚蘭不是那麼變態的話,憑著他如此優秀的美色,自己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將他收為男童,呃,不是,是男秘書。曾經的古迦樓國的帥哥國王今世淪為自己的手下,想想都覺得倍兒有麵子,雖然蕭風那個醋缸子肯定不會歡快地答應的。畢竟隻要有那家夥在場,不知道趕跑了多少靠近自己的獵物。這年頭,獵豔都不是什麼代名詞了,幹嘛計較那麼多啊。唉!真是暴斂天物啊!如此難得的受攻雙兼男就這麼浪費了,可惜!可惜!
瞧得魚蘭愈發古怪的眼神,曲樂下意識地雙手護住胸前,故作嗲聲吟唱道:“對麵的帥哥快走開,快走開!快走開!你這樣的眼睛很奇怪,看得美女我很不自在!”
魚蘭頭冒黑線,愣是被嗆得有些說不出話。狠狠吸了口氣,他冷聲道:“聲音很不錯,你還是一如既往地能歌善舞,隻是這台詞和曲子不大順耳,壞了你那靈動的嗓音。”
微微一笑,曲樂俏皮道:“嘿嘿,你若是不想聽,可以塞住耳朵嘛,反正也不是唱給你聽的。”
魚蘭黑著臉問:“那你唱它做什麼?”
曲樂回答:“嘿嘿,自己消遣嘍!若是可以因此讓你看不見我,那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