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展悅驚住,雙眸放大的看著他。
“如果聽力不好,明天讓朗木給你配個助聽器,”司禦行此刻也懷疑這難道真是他要尋找的那個丫頭,和她說話真是費勁兒。
展悅想說該配助聽器的是你吧,我已經說了N遍這隻是演戲,你卻還要當真,不過現在她已經不想再和他討論這個問題,心理學大師說過,不要在兩種情況下和一個人爭論,一是酒精上腦的人,另一個是受了刺激的人,司禦行是後者。
這座洋房看著就不錯,住在裏麵一定會更舒服,她就勉為其難的湊合一晚吧,明天等他從刺激中回過神來,她再和他說清,兩人就各走各的了。
展悅打著自己心裏的小九九,一路跟著司禦行往裏走,還不忍不住打量這座洋房,果然不僅中看而且十分唯美,她住的展家就挺高大尚了,可是跟眼前這座豪宅一比,那就是小屋見大屋了。
看來司禦行給她看的報告並不是騙她的,他又帥又有錢,可為什麼楊可兒還要背叛他呢?她又想起了這個問題。
“如姨,帶少夫人上樓休息,”聽到司禦行這句話,展悅發現自己已經置身在豪華的在別墅內,旁邊站著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看起來還算溫和。
“少夫人,請跟我來,”叫如姨的對她做了個請的動作。
展悅抬腿就要跟走,可走了兩步突的想到什麼,手衝著司禦行一指,“我今天是不會和你洞房的。”
她這一聲落地,司禦行的嘴角抽了抽,而朗木再也忍不住,噗的一聲嗤笑出聲,就連如姨也似笑非笑。
“在正式領證前,你就是想,我也拒絕,”司禦行的回答讓展悅純粹有種杞人憂天的感覺。
不過他剛才說和她領證,看來他的刺激症還沒有消退,算了,先去睡覺吧!
展悅這一天過的真是能寫部言情小說了,可謂有多狗血有多狗血,但是她也真的累了,澡也沒睡,便一頭栽到大床上,還別說司家連床都比一般的要舒服,她一會就進入了夢鄉,完全不知別墅外正在默默展開一場較量。
“紹虔你這麼晚過來,有事嗎?”司禦行雙手插在褲兜裏,整個人透著一副閑適。
司紹虔笑著,吊兒朗當的模樣半分不減,“二叔明知故問不是嗎?我的悅悅幫你把戲演完了,你現在可以把她還給我了吧?”
“演戲?”司禦行挑了下眉,如同夜色一樣暗沉的眸子讓人看不到底,“你覺得我那麼閑有空去演戲?”
司紹虔聽到自己心弦崩斷的聲音,但麵上仍維持著紈絝的風度,“二叔,悅悅可是我的未婚妻。”
“今天你一直在場,全程也都在看到了眼底,她現在是什麼身份,你還不清楚嗎?”司禦行冷冷反問。
“二叔,咱不帶這樣的,悅悅是我先愛上的,我一直都在追她,你這樣橫插一腳不符合規矩!”司紹虔有些急,但語氣上還是十分小心,這個男人太高深,連爺爺都讓著他,司紹虔自然是不敢逾越。
“規矩?”司禦行如同墨染的黑眸染上一層邪魅,“你如果知道規矩,就不會站在這裏跟我討論這個問題。”
司紹虔被一句話堵噎的卡殼,好一會才順正氣息,“聽二叔的意思,你是要跟我爭女人爭到底嘍?”
“談不上爭,也不存在爭,展悅現在是我的太太!”
司紹虔胸口被一股巨大的氣流衝擊,忍了又忍,才忍住拳頭揮出去,他無奈的點了下頭,“既然這樣,二叔那我們就走著瞧!”
“拭目以待!”他的回答簡單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