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行這一聲,讓展悅手一哆嗦,手機掉在了地上,那邊的林鳳嬌也聽到了那句話,“悅悅,他什麼意思?他要耍流氓嗎?”
林鳳嬌其實挺二的,就比如她的丈母娘身份,就比如她現在這話問的!
其實這一點展悅很像她,如果不是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份,她都懷疑自己是林鳳嬌遺落在外的女兒。
展悅快速的拾起電話,直接掛掉電話並關了機,因為她了解林鳳嬌,如果她不關機,林鳳嬌一定會打電話來問個明白。
“脫,脫衣服幹嗎?”展悅搖著手機,衝著司禦行尷尬的哂笑著。
可是問完這話,展悅就咬舌了,自己這也是犯二了吧,原來二不僅可以繼承,也是可以傳染的,她一定是被林鳳嬌給傳染了。
司禦行看著她,璀璨如星光的眸子噙著點點笑意,姿態悠然,“你說呢?”
展悅的臉快速的熱了起來,從臉一直紅到脖子,她搖頭,手指緊摳著手機,“我不知道,不過我不會脫衣服。”
說完,她將手機護在胸口,一副防禦的姿勢,司禦行寬闊的眉宇皺了皺,“你覺得你不脫,我就沒辦法了?”
他這麼一說,展悅直接雙臂交叉,“司,司禦行你可是說過不會強迫我的,而且我現在還是個傷員,你,你怎麼能下得去手?”
縱使司禦行再高冷,這一刻也被她搞的秒笑出聲,然後高大的身子微微一彎,手指在她腦門上輕輕敲了敲,“你整天都在想什麼?”
“我……”
“我是讓你脫衣服上藥,”今天在醫院裏因為司紹虔那一鬧,司禦行隻得把藥膏給拿了回來,而她大部分的燙傷都在背上,當然要他這個老公親力親為了。
誰曾想她和她的那個媽一樣的思想不純,居然覺得他要禽獸,話說他要禽獸,也不會選在這個的時候啊,如果有一天他真要禽獸,他也會選個更好的契機。
想到這個,司禦行身體的某處一緊,他連忙輕咳了一聲,指了指旁邊的大床,“還不躺上去?”
展悅搖了搖頭,看著他手中的藥膏,“我,我自己可以弄!”
隻是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束冷光射向了自己,司禦行低沉而質感的聲音響起,“你再磨嘰,我不介意親自動手!”
“不要,我脫,”展悅清楚司禦行說到就會做到,隻是當她去解衣扣的時候,為什麼手指那麼沉啊?
“你,你能不能背過身去?”
“那你閉上眼睛,不許看!”
“而且手不許亂摸!”
“……”
展悅磨嘰了半天,終還是乖乖的躺下,當他沾著藥膏的手落在她的肌膚上,她頓時打了個激靈,然後一股過電的酥麻從他指尖碰過的地方呈放射狀漫開……
她是緊張的,心跳加速的,卻也是舒服的,那藥膏很清涼,很快她背上火辣辣的燙傷就不再那麼明顯。
舒服,很舒服,舒服的讓她眼皮都打架了……
司禦行給她上完藥的時候,她已經睡的流了口水,想著剛才她的防備,再看看現在她睡的不知人事,他真是哭笑不得。
不過,他可就沒有她那麼愜意了,額頭是汗,掌心也是,身體的某個地方更是脹脹的。
他對她的渴望,似乎越來越強烈了,居然這麼隨意給她擦個藥,也能起了反應。
他有些後悔對她那個‘不碰’的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