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悅咬舌,她怎麼就說想吃蛋糕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過,這五年來她最擅長的就是說謊和圓謊了,她衝他咧嘴一笑,“非得是紀念日才能吃蛋糕嗎?我心情不好,所以要吃蛋糕改變一下。”
司禦行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那雙眸子深沉晦暗得猶如夜空下無邊無盡的海,讓展悅莫明心慌,她扯了他一把,“今天是你惹的我心情不好,所以是你請我吃,趕緊走啊。”
車子停在了禦廚,展悅隻知道這裏的飯菜味道好,沒想到連甜品也是一流,她吃的肚飽腰圓,“司禦行你認識這裏的廚師嗎?”
他抬了眼瞼,“你想幹什麼?”
他的犀利和超級洞察力讓展悅笑了,“我,我想問他收不收徒弟?”
司禦行哼了一聲,“做就不用想了,你能讓自己有口福吃就好。”
這話說的好像她是吃貨似的,展悅會有這種想學廚藝的想法,是擔心有一天自己回歸正身,離開這裏的時候,再也吃不到這麼好的美食了。
想到以後的離開,便想起了今天在馬場那個人對自己說過的話,她歪頭看向司禦行,“你以前不在這裏,為什麼突然就來了?而且還突然娶了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你的目的?”
司禦行的目光再次掠過她手腕上的鏈子,“如果我說我的目的就是你,你信嗎?”
“我?”展悅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有什麼值得的?”
司禦行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撫了下她的頭,“走吧,時間不早了。”
展悅最大的毛病就是吃飽就犯困,所以回到家的時候,她已經睡的昏天暗地,直到身子被司禦行抱起,她一下子驚醒,“啊?到了……不,不要抱,我自己可以。”
司禦行沒有理她,強行抱著她出了車廂,她越不想讓他抱,他就越要抱,似乎他想用這樣的方式提醒她,他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從溫暖的車廂裏出來,一陣冷風來襲,展悅本能的往他懷裏鑽了鑽,低頭,司禦行看著她緊貼在自己的胸口,僵硬的臉終於有一絲破冰。
入夜,展悅偷偷溜出了臥室,來到了司禦行的書房,上次她找到了幾個光盤還沒來及看,今天她要看看光盤裏到底藏了什麼秘密。
因為司禦行已經告訴她了他的筆電密碼,這次展悅很順利的打開電腦,並把光盤放了進去,就在她雙眼緊盯著屏幕,激動而又興奮的以為自己會有重大收獲時,隻見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對男女赤著的身體。
她頓時嚇的眼睛一閉,可是眼睛是閉了,但耳朵還靈光著,所以男女糾纏的低吟和身體撞擊的聲音還是直衝而入。
她是學男性學的,男女曖昧的那點事她不算陌生,但是平時看的教學片畢竟很隱晦,可這個光盤明尺度不一樣,好奇讓展悅終是忍不住的半睜開眼,可誰知這種東西就是奇怪,看了一眼後便想看第二眼。
展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眼睛大開,坐在那裏毫無顧忌,又臉熱心跳的看了起來,而且看的那麼專注,連身後多了個人都不自知。
“大半夜的不睡,看這個幹什麼?”
耳際一熱,司禦行低沉的嗓音響起,展悅嚇的從椅子跌落,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