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藥王神針》上的記載,陳光宗將五六根銀針,刺在了許冰小腹處的相關穴位上,最後兩根銀針的位置比較特殊。“還剩兩針,需要紮在你的大腿內側,不紮沒效果,你看……”
許冰稍微猶豫了幾秒,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你的短褲擋著穴位,不好下針,得脫掉才行。”陳光宗又道。
許冰感覺自己好像一步步走入了圈套,睜開美眸,威脅道:“可以脫,但你敢圖謀不軌,小心我廢了你!”
“不敢,我絕對不是那種人。”陳光宗急忙保證道。
“哼,你有前科,我可不敢百分之百的信你,我得親眼看著。”
“行,你隨便監督,那……那我脫了。”
許冰的肚子上紮著銀針,不能亂動,脫短褲隻能讓陳光宗幫忙。陳光宗不禁熱血湧動,順著兩條修長的美腿,將短褲一直拉到了膝蓋處。
“喂,你還脫。”若非自己不能亂動,許冰真想給陳光宗一腳。
“到這就好,不用再脫了。”陳光宗一本正經道。
“你往哪看呢,還不快紮針。”見陳光宗瞟向自己的雙腿之間,許冰瞪眼冷喝道。
“我不看怎麼知道紮哪?”陳光宗強詞奪理的反駁一句,但眼下不是鬥嘴的時候,又立刻閉嘴,捏起一根銀針,刺向許冰的大腿根。
這部位實在敏感,許冰又虎視眈眈的盯著,陳光宗不敢多看,免得好心被誤解,紮完最後兩針,趕緊給許冰蓋上了床單。
“好了,至少平躺一個半小時,我去外麵透透氣,有事喊我。”說完,陳光宗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出了門,他急忙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裏全是汗,剛才是在太緊張了。
秦蘭做好飯,喊許冰吃早餐時,才得知許冰身上紮著銀針,不到時間不能亂動。
“小宗,你什麼時候學會針灸了?許冰不會被你紮出毛病吧,萬一出事,你可負不起責任。”當著許冰的麵,秦蘭沒敢表露出太多情緒,拉著陳光宗出了門,麵露擔憂道。
“嫂子,你不用擔心,前幾天被二癩子拿石頭砸了我的腦袋後,我想起了上大學的一些事,當時學過針灸,不會出問題。”
“你想起以前的事兒了,也就是說你的腦子好使了?”秦蘭又驚又喜,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激動。
“沒全好,有時清醒,有時糊塗。”陳光宗沒敢承認恢複了神智,免得日後複發,空歡喜一場。
“有時候能清醒就好,這是轉好的征兆,以後肯定能完全恢複。”秦蘭激動的眼圈發紅,差點喜極而泣,這三年來她照顧摔傻的陳光宗,背負了太多東西,自己的付出總算沒有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