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我交過一個男朋友,我的學長,他很優秀,是學生會主-席,學校的風雲人物……”
張靜香靠在床頭,眼望窗外,陷入回憶,語氣幽幽的講述起來。她長得很漂亮,黛眉如畫,鼻似瓊玉,唇若含丹,氣質清冷,體態婀娜。
平心而論,她跟秦蘭、許冰是一個級別的美女,不分伯仲,隻是類型不同。秦蘭樸實溫婉,許冰活潑野蠻,張靜香清冷孤傲,三人各有千秋。
“當時,有很多女孩喜歡他,我也被他吸引了,不過隻是欣賞,多少有些崇拜,沒有其它想法。”
“直到大三那年,我加入學生會,跟他的接觸才漸漸變多。有一天,他忽然跟我說,注意我好久了,是他喜歡的類型,之後便開始追求我。”
“幾個月後,我答應了做他女朋友,他一直表現的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對我關懷備至。我傻傻的以為,這是上天安排的緣分,這樣的男人,值得我托付終身。”
“讓我沒想到的是,他追我,並非喜歡我,而是跟朋友打賭,證明他能把我追到手。有一天,他跟朋友聚會,喝了很多酒,我去接他,見他喝醉,便就近找了家賓館。”
“進了客房,他開始對我動手動腳,跟平時判若兩人。我不喜歡他當時的樣子,推脫反抗沒有順從,他竟然惱火了,重重的扇了我一巴掌,酒後說出了追求我的真實原因。”
說到這,張靜香握緊了拳頭,一臉的怨氣,顯然還在為被甩的經曆耿耿於懷。
像她這種高冷的女生,擁有獨特的魅力,若能征服,會在很大程度上滿足男人的成就感。
陳光宗默默的聽著,這時才開口道:“所以,從那以後,你開始厭惡男人?”
“對,我覺得他好虛偽,表麵裝的光鮮正派,內心卻肮髒可惡,天下烏鴉,所有男人都一樣。”張靜香憤憤的道。
“你也不能一竿子把所有男人都打死,確實有人渣,但也有好男人,比如我。”
“你……”張靜香白了陳光宗一眼,“你也好不到哪去,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那你爺爺,張老呢?”
“我爺爺例外。”
陳光宗一句話,輕輕鬆鬆反駁了張靜香的觀念。“張老也是男人,你把他拋除在外,這不是罵他不是男人嘛!”
“你少挑撥離間,天下的臭男人怎麼能跟我爺爺相提並論,他們不配!”
“聽你這麼說,說明病的還不深。”陳光宗的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意,“因為你感情受過傷,加上性格的緣故,令你覺得每個接觸你的男人都另有所圖,這是心理問題,得治。”
“怎麼治?”張靜香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三個字。
“心病還得心藥醫,你需要敞開心扉,試著去接觸一些男人,可以先從身邊的人開始。你跟我聊了這麼多,說明你開始麵對自己的內心,有所轉變了,這點非常好,值得鼓勵。”
陳光宗覺得自己變成了心理醫生,跨度有點大,若真能解開張靜香的心結,也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他笑了笑道:“你覺得我還有以前那麼討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