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卑鄙無恥,快把針給我拔了。”許冰氣呼呼的啐罵,掙紮著想坐起來,卻被陳光宗按住了。
“別生氣,我跟你開玩笑的,千萬別亂動,小心銀針錯位。”見許冰真生氣了,陳光宗適可而止,翻身下床。
“沒你這麼開玩笑的,無恥之徒,滿腦子不健康思想……”
“今天天氣不錯,我出去曬曬太陽。”對於許冰的啐罵,陳光宗充耳未聞,邁步走了出去。
直到該拔針的時間,陳光宗才返回拔針,許冰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但沒給他好臉色看。
此時夜幕降臨,陳光宗摸著肚子道:“我餓了,快去做飯吧。”
“自己去,我不伺候。”許冰板著臉道。
“我千裏迢迢趕回來給你針灸,還不收費,你連頓飯也不管,說不過去吧?”
“誰讓你耍流氓呢,餓死你算了。”許冰重重的冷哼一聲,嘴上這麼說,但還是走進了廚房,準備晚飯。
許冰蒸的米飯,炒了兩個菜,在陳光宗的印象中,這還是許冰第一次專門做飯給他吃,雖然做得一般,但他吃的津津有味。
“你今晚還回江城嗎?”飯後,許冰忍不住問道。
“不回去了,今晚留下來陪你。”陳光宗笑嗬嗬道。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許冰啐了一口,端起碗筷,直奔廚房。
“我說的有錯嘛,若不是留下來陪你,我早走了。”
當晚,陳光宗留了下來,因為第二天還得給許冰針灸,來回跑的話比較麻煩。
次日早上,給許冰針灸過後,陳光宗準備返回江城。
許冰卻從屋裏跟了出來,“我也去江城,你捎我一程吧!”
“你也去,今天不用上班嗎?”陳光宗疑問道。
“今天周六,你說上班嗎?”昨天打電話時,許冰本打算如果陳光宗不回來,她就過去,順便試探一下陳光宗會不會因為她回來,結果人是回來了,卻惹她生了一肚子氣。
“過糊塗了,我忘記今天是周幾了,走吧!”
就這樣,陳光宗駕駛摩托車,載著許冰,返回了江城。
見許冰來了,秦蘭和秦玉都很高興,三個女人坐在客廳裏熱鬧的閑聊起來。
女人之間的話題,陳光宗不感興趣,回屋研究《藥王神針》。
下午,陳光宗照例去給冷菱針灸,即使藥王神針再神奇,也不可能一次治愈冷菱多年的頑疾,他計劃連紮七天,一天一次。
跟冷菱接觸的次數越多,陳光宗越覺得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可惜這個女人冷若冰山,似乎存在很大的戒心,並沒有輕易透露。
針灸進行的很順利,紮完,陳光宗離開賓館,來到了張老的藥鋪。
此時沒有病人,張老正在看書,張靜香則是坐在櫃台裏玩手機,屋裏顯得非常安靜。
“師父,我來拿藥。”藥浴所用的中藥隻剩下了一副,昨天陳光宗已經打過電話,讓張老幫忙準備。
“需要什麼藥,讓靜香給你抓,以後再拿藥,別給我打電話,直接找靜香。”張老笑眯眯道,看陳光宗的眼神就跟看孫女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