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後,冷菱把陳光宗叫到了房間,在別墅住的這幾天,冷菱基本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憋在屋子裏調理身中鬼煞掌留下的傷勢,若沒事的話,肯定不會主動找陳光宗。
“師姐,找我什麼事?”陳光宗柔聲問道。
兩人畢竟發生了身體上的關係,互相把第一次交給了對方,陳光宗麵對冷菱時,總有種特殊的情愫,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也正是因為冷菱的存在,昨晚陳光宗雖然跟秦蘭相擁而眠,心生欲念,卻沒有對秦蘭做出進一步的非分之舉。
“北辰幫一次次的加害你,你難道沒想過反抗嗎?”冷菱的語氣中帶著輕蔑,似乎瞧不起陳光宗隻敢躲在別墅避難的懦弱舉動。
“想過,但是北辰幫太強大了,即使我想反抗想報複,卻不知如何下手。”陳光宗無奈的哀歎道。
“很簡單,殺掉北辰幫幫主即可。”
冷菱的這個大膽的提議,陳光宗根本不敢想,苦笑道:“師姐,你別開玩笑了,若真去刺殺北辰幫幫主,估計還沒見到他本人,我就被幹掉了。”
“膽小鬼,我最瞧不起膽小的男人!”冷菱不屑的冷哼一聲,“區區一個小幫派的幫主而已,想殺他並不難,你卻連想都不敢想,真是讓我失望。”
“我不是不敢想,嘴上說著容易,但實施起來可沒那麼簡單,如果好殺,北辰幫幫主也不至於活到現在。”陳光宗不想被看扁,狡辯道。
六爺創建的江門,跟北辰幫爭鬥了多年,也沒見六爺幹掉北辰幫幫主,六爺掌控著半個江城的地下勢力都沒辦到,陳光宗覺得自己更不可能。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你沒有去做,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如果你連這點氣魄都沒有,算什麼男人?”冷菱譏諷道。
“這跟氣魄沒關係,殺人犯法,我又不是混黑-道的,沒必要去主動殺人。”陳光宗辯解道。
“什麼是黑,什麼是白,殺人就是黑嘛,不殺人就是白嘛?你沒有男人的膽識氣魄,別找各種借口替自己掩飾了!”
“師姐,你的話太深奧,讓我好好想想。”冷菱此話,把陳光宗問住了,黑與白的確不能用是否殺人鑒別。
有些人沒有直接殺人,手上卻沾滿了鮮血,他曾殺過人,完全是為了保護自我,但他並不是黑。
“你既然加入了十絕,根本不用再考慮黑與白的問題,既然有人要殺你,你就應該殺回去,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冷菱冷冷的道,帶著女人巾幗不讓須眉的氣概。
受到冷菱的影響,一股豪情在陳光宗心中油然而生。“師姐,你說的不錯,我確實需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你現在的樣子,才是我欣賞的男人,隻要你敢,我願意陪你去暗殺北辰幫幫主,拿回屬於你自己的尊嚴。”
“暗殺北辰幫幫主不是小事,需要從長計議,不能著急,不過可以先給北辰幫製造點麻煩,討回一部分利息!”陳光宗有自己的傲骨,不願長期龜縮在別墅,該做出一些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