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吧!”陳光宗對著吳良擺了擺手,“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我隻是暫時收下你,如果你表現的不好,或者耍什麼花花腸子,我隨時可能把你轟走。”
“大哥,我對你絕對是真心的,天地可鑒日月可表,若我有異心,讓我臨危不得善終。”吳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由於認識的時間短,吳良又是賊出身,陳光宗不可能完全信任他,很有必要摸摸這家夥的底細,故作隨口問道:“聽你說話帶南方口音,你是南方人?又怎麼當上賊了?”
“我老家在湖南,小時候家裏窮,吃了上頓沒下頓,為了填飽肚子,隻能想點歪門邪道的路子。後來被一個老賊頭發現了,見我伸手靈活,天資過人,便收我為徒,帶我走上了這條路,離開家鄉走南闖北,勉強糊口度日。
我師父是江城人士,膝下無兒無女,五年前他老人家一命嗚呼,把所有的遺產都留給我了。我厭倦了四處漂流的日子,所以繼承了他老人家的遺產,留在了江城定居……”
吳良很健談,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用陳光宗細問,自己把老底全說出來了,隻不過大部分都是無關緊要的話,讓別人知道也無所謂。
“我看你的手速挺快,怎麼練成的,能不能教教我?”陳光宗興致勃勃的道。
“沒問題!”吳良挺快的答應,又拿出了那枚磨損嚴重的硬幣,耍起了花活。“玩硬幣是基本功,你什麼時候能玩到我這種程度,就算出師了。”
吳良玩的挺溜,硬幣如跳舞般在指縫間靈活滾動,令人眼花繚亂,看著簡單,學起來卻沒那麼容易,需要日複一日的長時間鍛煉。
硬幣好找,攜帶方便,可以隨時練習,自從以後,陳光宗的身上除了銀針外,還必帶幾枚硬幣,有空就拿出來練一練。
到了陶月柔租住的公寓樓下,陳光宗下車,吳良也跳了下來非要跟著。給女人治病,帶著外人實在不便,陳光宗吹胡子瞪眼,把吳良打發走了。
當陳光宗走進單元門,忽聽小武怒罵道:“臥槽,我的褲子怎麼破了,我的錢包呢?吳良你丫的敢偷我的錢包,我他嗎的打死你……”
陳光宗笑了笑,繼續邁步上樓,來到三樓,敲響了一扇房門。
陶月柔拄著拐杖開門,把陳光宗讓了進來,她穿著一件寬大的襯衣,遮住了大腿根,看上去好像下麵什麼也沒穿,引人遐想。
經過幾次治療,陶月柔的右腿徹底消腫,皮膚白皙,筆直修長,不失為極品美腿,可惜右腿殘疾了,惹人憐愛。
按照前幾次的流程,陳光宗先給陶月柔按摩再針灸,養針時,他閑來無事,拿著一枚硬幣把玩起來,練習吳良交給他的手法。
初次練習,硬幣根本不聽使喚,稍不留神就會從手上掉下去。
“你還喜歡玩硬幣?”陶月柔躺在床上,側著頭問道。
“一個朋友剛交給我的,可以提高手指的靈活性,隨便玩玩。”陳光宗笑道。
陶月柔不再多問,轉念道:“我感覺右腿沒以前那麼麻木了,好像能用上力氣了,我能試著放棄拐杖走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