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正在拆遷的區域都是老式平房,搬遷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釘子戶。
小黑上午帶人去的這家釘子戶,沒什麼背景,他們已經去過兩次,都是好言相勸,若對方再不聽,打算用點威脅手段,萬萬沒想到遭遇了埋伏。
進去後,小黑沒見到這家釘子戶,卻見到了自稱是這家主人侄子的穀成,雙方話不投機,當場動手,結果從外麵衝進來十幾個人,把小黑等人包圍並打傷了。
這次,小黑帶的都是能打的好手,有人在門外把守,他領著其餘人踹門而入。
隻見小院裏,有五個人在吃喝,正是打傷小黑他們的其中幾人。
小黑的火氣頓時不打一處來,怒罵道:“娘的,你們挺囂張,占了便宜不說跑,還敢在這吃喝。”
“手下敗將,帶人來又想找虐不成?”其中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嘲弄道,在他旁邊戳著一根亮銀色的長槍,看上去好像是精鐵打造而成,不用問,他就是打傷小黑的穀成。
“穀成是你卑鄙無恥,提前埋伏好陰我,勝之不武,有什麼臉炫耀?”小黑反駁道。
“不服氣咱倆單挑,我讓你一隻手,敢不敢?”穀成輕蔑的挑釁道,他不可能想到小黑的傷勢複原了,壓根沒把小黑放在眼裏。
“有何不敢,不過動手之前,有些話必須說清楚。江城是我們江門的地盤,五虎幫竟敢跑來立堂口,手未免伸的太長了吧?”小黑質問道。
“據我所知,江城除了江門之外,還有北辰幫以及一些中小幫派,什麼時候變成你們一家獨大了,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穀成譏笑道。
小黑傲氣的喝道:“不管江城有多少幫派,都是我們江門的地盤,外來戶敢插足,一律轟出去。”
“大言不慚,一個小小的江門也敢阻撓我們五虎幫立場子,有本事你試試看,小心整個江門被連根拔起。”穀成狂妄的道。
揚城和江城都屬於大城市,規模差不多,五虎幫卻是揚城最大的幫派,勢力要比江門強大一倍不止。若兩個幫派發生火拚,江門肯定擋不住,唯一的優勢是江城的本土幫派,強龍難壓地頭蛇。
“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還想將江門連根拔起,真是白日做夢,今天我就讓你們滾出江城。”雙方話不投機,小黑晃雙掌,想要動手。
“黑哥,殺雞焉用牛刀,我來會會他。”陳光宗攔住小黑,跨前一步,對著穀成勾了勾手,挑釁道:“話說的挺狂,就是不知道本事如何,小爺我陪你過兩招。”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們堂主交手,讓我來教訓你這個無名鼠輩。”從穀成身旁站出來一個紅臉漢子,手中拎著半瓶白酒,看上去喝的差不多了,走路有些發晃。
“別說我欺負你,等你酒醒了再來吧!”陳光宗嘲弄道。
“你懂個屁,老子練的是醉拳,喝的越多越厲害,別在這耽誤時間,趕緊滾過來,讓老子一拳打的你滿地找牙。”紅臉漢子輕蔑的道,說完又灌了一口白酒。
“好,那我就試試你的醉拳有多厲害。”隨著話音,陳光宗健步衝了過去,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一記直拳打出,砸向紅臉漢子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