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鬱琳將針筒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腳,微笑地看著沈一萱,“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
她示意兩男人放開沈一萱。
手臂被針紮過,沒有按住的針口持續的冒著血珠,沈一萱沒有理會,隻是將衣服扯好。
她走向大門口。
男人擋在了那裏。
身後傳來沈鬱琳的輕笑聲,“沈一萱,我的話你沒有聽到麼?”
藥效並還沒有發揮,沈一萱必須趁自己清醒時離開這裏,可是,事卻已願違。
她轉過身,冷笑,然後從包裏拿出手機。
沈鬱琳望著她,“想報警?”
沈一萱諷刺的望她,“怕了?你也知道你今天所做的事是犯法的,也知道這事一旦被傳了出去,你將在上流圈子混不下去?”
“嗬,我今天敢做這樣的事,就將後果給料清了,你覺得我會沒有做準備嗎?”沈鬱琳看著她,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
沈一萱回到位置上坐好,“看來今天不談完,我是不能走了。”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23點。
她握著手機,“十分鍾夠談嗎?”
沈鬱琳很欣賞她的合作精神,“當然夠。”
沈一萱雖然表麵上很合作,但是手裏握著的手機卻是輕輕地滑動解鎖鍵。並且隨機的撥通了聯係人中的其中一個電話。
她平靜地看著沈鬱琳,“我能問下你給注射的是什麼針水嗎?毒品?”讓她從此以後深陷在毒的世界裏,是沈鬱琳想要看到的慘果吧。
沈鬱琳睜大眼睛看著她,“你怎麼會這麼惡毒的揣測我的善良呢?”
………
離騰信集團不遠的高級公寓樓,席錦銳剛從公司回來,開了家門,脫了大衣掛在一邊。
他有時加班晚了便回自己的這間公寓,公寓是複式兩層,兩百多個平方,視線是180度的麵光。裝修是現代的簡約風格,而且顏色更是隻有黑白灰三種。
剛進了家門,開了燈,鞋子都還沒有換,手機就響了。
他的私人手機存儲的號碼並不多,除了家人和好友,再無別的人。
重要的客戶都是由容特助管理在另一部手機,他將工作和私人生活分得很開。
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沈一萱……席錦銳是有些驚訝的。
這電話號碼還是宴會那天,由他媽媽說出來的,然後兩人礙於不能違抗勉強留下來的。
反正就是一串數字而已,隻要不撥打,那麼什麼關係也沒有,對於很多人來說,靜躺在聯係人中數年不撥的號碼大有存在。
沈一萱主動找他?
她不是看到他,就像小兔子看到野狼一般的害怕嗎?
不過遲疑歸遲疑,他還是接了起來。
他講電話向來是人家主動開口的,所以他按了接通鍵,也沒有吭聲,然後,就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響。
是沈一萱的聲音,她說的是,“我能問下你給注射的是什麼針水嗎?毒品?”
本來在解衣服扣子的席錦銳手中的動作便頓住了,眉頭也輕輕地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