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柏岩說,不管他是為她生氣,還是因為深愛上她,他都將遭受這樣的詭異頭疼折磨。
他不信,他想看看到底有多麼折磨法,而現在……
真的是太特麼的銷2魂了!
疼得全身神經都罷工的感覺,視線,感官,一切一切都十分的糟糕。
沈一萱移開視線,她看到了他痛苦難過的樣子,他是不是又頭疼了?很疼嗎?
可是……
不能就這樣停下的。
她移開了視線,讓自己不要去看他那令人心疼的樣子,她低下頭,久久不語,算是以沉默來代替回答。
“回!答!我!”她是不是把他當傻子一樣的耍著玩?!
“對不起。”沈一萱隻能說這樣的三個字。
對不起,最後這樣傷害你的人是我,可是,卻不得不這麼做。
她無法去想,如果將來他都這樣,她該怎麼麵對他。
她更加不敢去想,不這樣的他,那就意味著他對她沒有一絲感情,不管是哪一種結局,她都不想要。
“嗬嗬。”對不起?那就是了?她耍著他好玩?
“哈,哈哈哈。”他放聲大笑,笑聲在偌大的房子裏回蕩,聽得沈一萱心一顫一顫的。
“想不到我堂堂席三少,以冰冷著稱的席三少,最後被人這樣耍著玩。真的是太好笑了。”他笑著,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
沈一萱不敢抬頭,她不敢去看他那失望的神態。不想去看他的難過……
“對不起?沈一萱,你以為你的對不起值多少錢?”席錦銳走到她的麵前,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諷笑的望著她,“一個億?兩個億?還是十個億?”
“……”她被迫與他對視,睜得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
“孩子是我席錦銳的孩子,你敢把它打了試試?!”他收回了手,冷冷地望著她,“既然你要談交易,很好,我們的期限還沒有到!你別忘了。”
“……”她望著他,他眼睛微眯著,強忍著被頭疼侵襲的痛苦,卻還這麼的假裝無事。
“我告訴你,誰敢幫你把我的孩子打了,我就讓她一命賠一命,你不信你可以試試。”他俯視著她,“你一定還沒有見過我真正冰冷無情的那一麵。”
“三少。”沈一萱顫了顫,他所說的雖然是威脅,但是她毫不懷疑他這是真的,不僅僅隻是威脅而已。
她撥開他的手,淡淡地說道,“咱們能和平的談談嗎?長勝你是不能給到我了,這孩子我也沒有必要再生,不是麼?”
她怎麼可以這麼冷血?
那是在她肚子裏的孩子!!她怎麼可以冷血到這樣說?沒有必要再生,這孩子在她肚子裏,她一點感情也沒有嗎?
“不愧是流有沈厲基的血液,果然無情起來讓人挺難已置信的。”席錦銳冷冷一笑。
“……”這話重重的傷到了沈一萱,可是哪怕心在滴血,她臉上也要雲淡風輕的表現出來,“咱們都是成年人,而且,這也是你教我的,人要為自己著想多一些。”
“是嗎?”他什麼時候教了她這一課?
如果有,那也隻是為了她好過一些,讓她在與沈厲基鬥的那時,心裏少受那些道德綁架一些。